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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的眼前一黑,直接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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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细嫩的肌肤,以后要被鞭策的鲜血淋漓,真是可惜了。”
“你说谢总该多恨他这个夫人,才会做到这个地步。”
“不该说的别说!做好吩咐的事就行。”
我是在冰冷滑湿的触感中惊醒的。
两个面容娇媚的女人,正上下齐手为我涂抹着什么东西。
“你们在做什么!”
我想起身抽离,却惊觉四肢被捆绑在冰冷的金属床上。
两人也不恼怒,语调甚至带着同情的温柔。
娇媚女子摇了摇手中的琥珀色瓶子,柔声道。
“别紧张,这个是给你护理皮肤的。”
身旁的性感美女同她相视一笑。
同样摇了摇手中的水晶瓶。
“这个嘛……,就得让你自己好好体会了……。”
那一晚,我如同置身于火热的炙烤之中。
无尽的渴求,如同浪潮般将我将我打湿淹没。
我是在第5个这样的夜晚认命的。
从那之后,面对两人的细心调教,我全盘接收。
短短一个月,安柔和洛鸢已经表示再也交无可交。
谢南州成功的将我从一个,清冷高傲的宋小姐。
调教成一个夜夜需要捆绑住自己,在梦里都想要和男人厮混的,“宋小姐!”
洛鸢曾对我说。
“南卿,女人,有些时候,就该认命,这个世上处处都暗藏着不公。”
“我们又有什么能力反抗呢。”
是啊,我又有什么能力反抗呢。
这一个月,是医院那边不断传来的好消息,支撑着我最后的这口生气。
时隔一个月,我再次见到了外面明媚温暖的夕阳。
可那个明媚如暖阳的南卿,已经被我埋葬在那个阴暗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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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布加迪早已停靠在路边。
此刻的我,身穿黑色深v掐腰长裙,勾勒出曼妙的身姿。
海藻般的长发慵懒的散落在肩头。
清纯的媚,才最致命。
我拉开车门,做进了副驾驶位。
谢南州坐在后面沉默不语。
只是周身的气息,已经聚降到了冰点。
司机迟迟不敢发动引擎。
最后,我烦躁的下车,拉开后坐的车门,再重重关上。
车子缓缓前行,我被一把拽进宽阔火热的怀抱。
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瞬间将我淹没。
身体无法克制的轻微颤抖。
我死死咬住唇,将快要脱口而出的声音生生咽下。
头顶,是谢南州不受控制滑动的喉结。
暗哑的嗓音响起,带着一丝魅惑的“玉”念。
“一个月不见,脾气倒是渐长。”
“你该认清自己的身份。”
“待会有个拍卖会,陪我出席。”
我挣扎着逃离他,将身体紧紧贴靠在另一侧车门。
没有回应。
车子在妆造店停下,我被谢南州禁锢着腰身,带进店里。
他快速略过形色各异的礼服,视线最终停留在最保守的那件上面。
等他清退了左右,我已经被他逼至试衣间的角落。
清凉的指尖挑落我肩头的细带。
冰冷的眸沾染了别样的情绪。
等到礼服完整的穿到我身上,我已经被汗水浸湿全身。
他唇边带着鄙夷,轻柔的替我擦拭酸涩肿胀的唇角。
散漫嗤笑。
“你果真像洛鸢说的那样,被调教的不错。”
“没有哪个男人,能不被你伺候的疯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