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和她之间没事!你到底在闹什么?”
“她刚回国,又没有朋友,你就不能有点同情心吗?”
“今天这话我当你没说过,你别再无理取闹了。”
“周飞白!”我充满留恋的环顾着这个熟悉的家,此时却充满了一个陌生女人的生活痕迹,“我没有无理取闹,我们分手吧。”
周飞白沉默。
良久后,他放软了口气:“云清,对不起,这两天实在太忙了。等忙完,我会好好陪你。”
我环顾四周,摆放着我和周飞白合照的架子上,空空如也,取而代之的,是周飞白和齐苏苏新拍的照片。
我进了卧室,把衣服打包装箱,拖着行李往外走。
住了五年的家,属于我的东西却并不多。
我拿起东西便往外走,和刚从医院回来的两人打了个照面。
周飞白一把拽住了我,疾言厉色:
“岑云清,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早就跟你解释过了,苏苏刚回国一个人太孤单了,需要人陪着,身为朋友,我有责任安慰她。”
我伸手去开门,却被他一把拦下。
“我解释得难道不够清楚吗?”
看着站在一旁已经红了眼眶的齐苏苏,他的脸色渐渐冷了下来:“我可以允许你一次两次使小性子,但这不代表我可以容忍你一次又一次的作!”
我作?
我冷笑着看着他,猛地甩开他。
倔强的昂着头,一字一句说道:“我……是……认……真……的!”
孩子没了他毫不在乎,转身去陪无病呻吟的齐苏苏。
甚至,两间病房,只有一墙之隔。
那张合照,是我们一周年时拍的,曾经甜蜜的誓言犹在耳畔,现在却被随手扔在了地上,弃之如敝履。
他做的桩桩件件,都是用尖刀在我心上刻字。
只是为了一个曾经抛弃过他的女人。
我不想再为他的反复无常找借口。
我真的,很累了。
他见我这么坚决,铁青着脸威胁:“岑云清,你别不知好歹。”
“行啊!你走吧,你只要不后悔!”
“我等着你哭着求我的那一天!”
身后又传来齐苏苏包含委屈的声音:
“你们别因为我吵架,飞白,你快去把云清姐追回来,我受点委屈没关系的。”
不想再成为他们play的一环,我横下心,转身就走,只是拉门的手不受控制的发颤。
欧式风格的大门重重关上,阻隔了空间,也彻底阻隔了我们。
回到自己租的房子里,只觉得身心放松。
房子离学校和画展都很近,虽然小却五脏俱全,充满了温馨的气息。
严教授带着同学们热情地欢迎我,看着一张张熟悉陌生的面孔,尘封多年的记忆一下子炸开。
“天天听严教授念叨你,耳朵都起茧子了。”
“云清,欢迎回来!”
做着自己喜欢的工作,不由觉得游刃有余。
这种身心舒畅的感觉,和我之前在周飞白公司里受到的煎熬,形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