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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同学老师面前抬不起头来,你才甘心吗?”
潘樊清推搡的力气很大,我一个踉跄,腿一软,整个人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胳膊磕到了大理石台阶,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潘樊清额上的青筋根根分明,愤怒地指着我。
“你还没演够是吧?让我猜猜看,今天是不是可怜哑巴的戏码?说句话你是会死吗?”
苏雨婷见状不妙,赶紧抱着潘亦熙小跑过来,温声细语地劝解道:“樊清,这好歹也是在学校啊,你别跟初夏姐在这吵,影响不好!”
“初夏姐,你胳膊流血了,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我摇摇头拒绝了,铆足一口劲挣扎着站了起来。
止痛药的药效也过了,腹部剧烈的绞痛一阵又一阵地袭来,疼得我浑身都在颤抖。
潘樊清冷哼一声,从苏雨婷的手里接过了女儿。
“这个女人就爱演戏装可怜,雨婷,你不用搭理她!”
“雨婷,当初我要是娶你回家,也不至于过上这种水深火热的日子,有你陪在我身边,我都不敢想象,我有多幸福!”
苏雨婷害羞地朝潘樊清的胸口捶了一下,娇滴滴地说:“别瞎说,初夏姐还在这呢。”
女儿也不管苏雨婷答不答应,连忙高兴地尖叫起来,
“太好了!我终于有一个漂亮妈妈了,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孩子!”
女儿童言无忌的一句话,深深地扎透了我的心,也给我奄奄一息的生命沉重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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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潘亦熙那天我因为难产,在产房里挣扎了三天三夜,最后才生下她。
那时的潘樊清看着我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他哽咽着对我说:“老婆,辛苦你了,我们就生这一个孩子,我不想你再受罪了。”
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我很欣慰,我爱潘樊清,更爱我们的孩子。
出院后,潘樊清虽然请了月嫂来照顾我和女儿。
但是他自己还买了一大堆育儿书籍,笨拙地学习如何照顾新生儿,从泡奶粉到换尿布再到给女儿拍奶嗝,他都耐心地跟月嫂学着。
我以为这就是幸福。
直到苏雨婷成为潘樊清的秘书。
苏雨婷第一次出现在潘樊清的面前,就勾走了他的三魂七魄。
他为了苏雨婷,一次又一次地失信于我。
家宴取消、亲子游取消、结婚周年纪念日也取消。
就连我胆囊结石住院,他也只是云淡风轻地说:“结石而已,做手术拿掉就好了啊,又死不了人,别一天到晚的烦我!”
那一刹那,我对他的失望如潮水般漫上心头,我对潘樊清的爱,也随着一次次冷淡,一次次失望消失殆尽。
为了女儿的健康成长,我只好忍气吞声。
可是,我的女儿却不辨是非。
她不写作业,跟一帮小男生混在一起玩烟卡,我发现后,立马对她严加管教,顺便把她收集的烟卡扔进了垃圾桶。
而苏雨婷却总是笑呵呵地纵容她,甚至还偷偷地带她买烟卡。
我知道后十分生气,便让她面壁思过。
谁知,女儿竟从那天开始讨厌起了我。
女儿六岁生日那天,牵着苏雨婷的手,指着我说:“我不要你当我的妈妈,我讨厌你!我要雨婷阿姨当我的妈妈!这里是我的家,你滚出去!”
身为父亲的潘樊清,却坐在沙发上冷眼旁观,没有一丁点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