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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思念。
可笑我把那一丛蔷薇视若瑰宝,整日悉心照料。
看着他因为着急离开而颤抖的双腿。
没等脑子反应,担忧的话就脱口而出。
“今晚也要记得热敷。”
江皓峰前进的脚步一顿,回首望向我。
犹豫半饷,最后选择开口。
“明天早上八点,我来接你去民政局。”
死神的镰刀倏然斩下,我愣了愣神。
二十年的婚姻于他而言,竟够不上夏莉薇分毫。
我悄然抹掉眼泪,喃喃回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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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皓峰的车早早停在楼下。
副驾还坐着打扮精致身穿蔷薇色衣裙的夏莉薇。
我出来时,他正体贴的为夏莉薇披围巾。
看见我来,两人也丝毫不曾避讳。
“走吧!”
直到我出声,夏莉薇这才像刚注意到我一样,娇嗔瞪了一眼江皓峰。
转头像相熟的姐妹似的,拉起我的手。
“谢谢。”
谢什么,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
我冷漠的抽回手,拉开车门坐进后排。
“淼书,薇薇在跟你道谢。”
不满自己的心上人受委屈,江皓峰拧着眉不满道。
我还是一言未发,只坐在车上。
在此之前,即使与江皓峰红脸,我也从未用这种眼神看他。
气氛骤然紧张,我不递台阶,江皓峰就下不来台。
这在他意气风发的人生中,是绝无仅有的。
“唉呀,皓峰,我没事的。”
夏莉薇察觉他的羞恼,善解人意的挽着他的胳膊,将他推到主驾。
“哼,小肚鸡肠!”
听到这话,我心针扎般开始痛。
我为他放弃事业,洗手做汤羹。
还为他生儿育女,伺候老人。
如此种种,到头来他却如此看待我。
我茫然地打开车窗,大风灌进,吹得衣衫沙沙作响,面部也越发冷硬。
“咔!”
红戳落定,我与江皓峰二十年的婚姻也在此刻彻底结束。
我不由得心中一酸,万般情绪喷涌而上。
“等等”,我猛地拉住夏莉薇。
江皓峰眉峰蹙起,神色紧张盯住我,生怕我做出什么伤害她的过激行为。
我深一口气,忍住委屈,几度哽咽后才勉强开口。
“他腿伤未愈,每晚都要记得给他热敷。”
“还有,要记得每早给他准备降压药,他一忙起来,总是忘记吃……”
江皓峰脸色一僵,心虚地收回对我的敌意。
夏莉薇则一脸虚情假意,拍着我的手安慰道:
“皓峰交给我你只管放心,他的一言一行都在我心里。”
“你瞧,皓峰最爱的蔷薇色,我们正要去拍结婚照呢!”
后来如何回到家的,我一概都不记得了。
整整一周,我都如行尸走肉般待在昏暗的房间内。
儿子特地从学校请假回来过一趟,
恨铁不成钢的地说了我几句,我也没有丝毫反应。
失去了江皓峰,
我的灵魂也不在完整。
再次找回自己,
是金牌编剧豪掷巨资,拍下亿元钻戒求婚三金影后的消息满城飞时。
巨幅版面中,江皓峰单膝跪地,手举钻戒。
对面的夏莉薇一改荧幕中冷峻的造型,像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