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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葬礼上,我撞破了行苟且之事的丈夫和闺蜜。
忍无可忍下我提出离婚。
丈夫轻蔑的说:
“你一个家庭主妇,唯一的亲人又刚刚去世,离开我你靠什么生活。”
我的两个女儿也说:
“我们喜欢云姨,才不要你做我们的母亲。”
闺蜜假惺惺的和我道歉:
“听听,我喜欢安梁,但我从没想过要破坏你们的家庭。”
我心如刀绞,带着父亲留下的遗产,狠心和我仅剩的亲人划清界限。
后来,我赞助了两个孤儿。
我给他们改名为江浠和江成。
寓意上善若水,学有学成。
在我的培养下,他们一个创办的科技公司迅速崛起。
在商场上成为了说一不二的存在。
另一个则成为了国际知名的珠宝设计师。
十年后,女儿突然找上了门。
她不屑的说道:
“父亲在云姨的帮助下把家里的厂子进一步扩大,姐姐也嫁进了豪门。”
“你如果乖乖听话,我们可以考虑让进回到安家。”
“我和姐姐可以为你养老,但前提是你得把外公留下的遗产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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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十年不见,你原来过得如此拮据吗。”
“瞧瞧这个院子,再看看你穿的衣服,处处透露着穷酸气。”
“跟你站在一起我都怕你身上的抠搜味沾到我身上。”
充满嘲讽和厌恶的声音传到我耳朵里时,我正在院子里打理花草。
前一晚的暴雨折断了不少花木,其中不乏江浠江成专门买来讨我欢喜的名贵花草。
经历背叛之后,我便对摆弄花草有了极大的兴趣。
毕竟花草不会背刺我。
雨后的空气带着沁人心扉的凉意。
我把盆栽放在架子上,转头看向站在院子里的女人。
女人眉眼处有些熟悉,还没等我想起来她的身份。
不耐的声音再次从她嘴里冒出来。
“看什么看,连自己的女儿都认不出来了吗?”
“都说母子连心,有你这样当妈的吗?女儿站在面前了都认不出来。”
女儿安心一脸嫌弃,全身上下都带着对我的抵触。
我轻笑,不紧不慢的开口:
“认不出来很正常啊,当年是你们把我赶出安家的。”
“也是你们说不要我做你们妈妈的。”
“自己说过的话都忘了吗?难不成还要我记得你们这群白眼狼?”
安心被我怼到哑口无言。
“穷乡僻壤的地方当我愿意来。”
“等见到父亲,看到安家如今的实力的时候,有你求我们的时候。”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不在意的笑。
“你是不是忘了,我十年前就和你父亲离婚了。”
我自知她此次前来决不是单纯为了嘲讽我一番。
不想看她那副趾高气昂的蠢样,直截了当的问道:
“你来做什么?找骂的话可以离开了。”
安心手指勾着头发,轻蔑的眼神落到我身上。
“奶奶八十大寿到了,她一直念叨你。”
“要不是看在奶奶的面子上,我才不来找你。”
猛然提起婆婆,我才发觉时间过得真快,一晃眼十年了。
在安家时,婆婆待我如亲女儿一样。
是安家唯一一个真心待我的人。
我和安梁离婚时闹得太难看,没来得及和她好好道别。
离开临城后彻底和她断了联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