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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女不过瞧着鱼儿嬉闹有趣。”
萧珩见我羞涩,心中一动,又故意问:“听闻国公府大小姐才情过人,今日这园子美景,姑娘可有佳作?”
我垂眸思索片刻,轻声吟道:“春湖映翠柳,繁花照眼眸。鱼戏清波里,悠然意韵留。”
萧珩击掌称赞:“好诗!寥寥数语,春日灵动尽显,姑娘果然名不虚传。”
我们又闲聊几句,我心中那从未有过的情愫,像涟漪般一圈圈荡漾开来。
直到闺友来寻我,我才匆忙告辞,离去时脚步慌乱,后来听闻萧珩在我身后浅笑,我的脸愈发滚烫。
可府里的日子,表面平静,实则暗流涌动。
我的庶妹沈知画,同是花样年华,却因生母是妾室,身份低微,在府里总是矮一头。
她平日里见着我,规规矩矩行礼,轻声唤“姐姐”,可没人瞧见她转身那瞬间,眼底的嫉恨。
这天,祖母在正厅召集府中女眷,商量给寺庙布施之事。
我条理清晰地说着往年惯例、各寺院需求,祖母频频点头。
知画坐在角落,突然嘤嘤抽泣起来。
祖母皱眉问:“知画,这是怎么了?”
知画起身,怯生生地说:“祖母,孙女听闻姐姐要为布施之事忙前忙后,心中愧疚。姐姐平日里操持诸多,这等小事,妹妹也想为姐姐分担,可又怕笨手笨脚办砸了,惹祖母和姐姐不悦……”
话没说完,她生母林姨娘忙上前,拿帕子抹着泪:“老夫人呐,知画这孩子就是心思重,常跟妾身念叨,说大小姐出身高贵,她们母女在府里是仰仗大小姐鼻息过活,连为府里尽份心都难……”
祖母脸色微沉,看向我:“微儿,可有此事?”我心下一紧,忙解释:“祖母,妹妹误会了,知微从未有此想法,府中诸事本就是我分内之责。”
可林姨娘哪肯罢休,继续哭哭啼啼:“老夫人,您是不知道,前儿府里分料子,大小姐房里的丫鬟挑走了最好的几匹,我们知画只能捡剩下的,虽说都是一家人,可这也太让孩子寒心了……”
我气得眼眶泛红,那料子分明是我按例分给各房,知画挑剩下的才拿回自己房,如今却颠倒黑白。
祖母叹了口气:“都别吵了,知画也是一片孝心,往后有机会,自然会让你历练。微儿,你是嫡长,行事也要多顾着妹妹们,莫让旁人说嘴。”
我咽下委屈,屈膝应道:“祖母教诲,知微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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