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磊没有推开她，手轻轻抚上她的后背。

"可是你说你有女朋友..."

"我骗你的。"曹磊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我只是想试探你。"

林悦抬起头，眼里带着泪光："真的？"

"真的。"

第二天一早。

林悦醒来时，床的另一边已经空了。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条：

"抱歉，我还是觉得这样不合适。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她瞬间崩溃，抱着被子痛哭。

健身房。

"听说了吗？林悦退课了。"

"为什么？"

"不知道，好像是和曹教练有关。"

王芳冷笑："我就说他不是好东西吧。"

曹磊走进来，王芳立刻闭嘴。

"王教练，能借一步说话吗？"

办公室里。

"这些照片，你应该不想让别人看到吧？"曹磊把手机递过去。

王芳脸色大变："你..."

"很简单，你帮我做件事，这些照片就删了。"

"什么事？"

"帮我约小美出来，我要和她谈谈。"

"你还纠缠她？"

"不该问的别问。"曹磊收起手机，"考虑清楚再告诉我。"

晚上，小区楼下。

"你找我什么事？"小美双手环胸，一脸防备。

"钱我会还给你，但是你得帮我一个忙。"

"我凭什么帮你？"

"因为..."曹磊笑了笑，"你现在的男朋友，他老婆知道你们的事吗？"

小美脸色煞白："你..."

"所以，好好考虑一下。"

转身离开时，曹磊拨通了一个电话："计划开始了..."

私教室里。

"曹教练，你知道林悦为什么突然退课吗？"张经理问。

"不清楚。"曹磊正在整理器械，"可能是有别的事吧。"

"那个女会员投诉你了，说你骚扰她。"

曹磊停下动作："有证据吗？"

"没有，但是..."

"没有证据就是诽谤。"曹磊冷笑，"我建议你们好好查查，别被人利用了。"

"这..."

"对了，王芳最近表现很差，业绩倒数。建议你找她谈谈。"

张经理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曹磊看着张经理离开的背影，拿出手机发了条信息：搞定了。

很快，回复来了：干得好，这是第一步。

他打开微信，林悦的朋友圈映入眼帘：

"我恨你，曹磊！"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真的好傻..."

一条条都是控诉。

曹磊点开对话框，编辑了一条信息：对不起，我们能见一面吗？

发送。

几秒钟后，对方秒回：滚！

曹磊笑了笑，继续打字：我有事情要告诉你，关于王芳的。

这次，等了将近十分钟才收到回复：什么事？

"见面说吧。"

咖啡厅里。

林悦憔悴了很多，眼睛红肿。

"你想说什么？"

曹磊递过去一个U盘："你自己看吧。"

里面是王芳和几个男人的照片，还有她在办公室说小美坏话的录音。

"这就是你们健身房的教练？"林悦冷笑，"真恶心。"

"所以我才想告诉你真相。"曹磊叹气，"其实我也是受害者。"

"什么意思？"

"王芳一直在针对我，散布谣言。我不得不装作对你有意思，才能..."

"所以那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