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等项目回本，马上就能还上。"曹磊说，"我不会害你的。"

　　林悦看着他的眼睛，点了点头："好。"

　　一周后。

　　林悦拿到了贷款，总共凑了六十万。

　　"合同我看过了，没问题。"她把支票递给曹磊，"你说的都算数吧？"

　　"当然。"曹磊收起支票，"你就等着数钱吧。"

　　私教室里。

　　"磊哥，你太牛了。"小张竖起大拇指，"这么快就搞定了。"

　　"闭嘴。"曹磊警告，"这事谁都不许说。"

　　"明白明白。"

　　晚上，曹磊的住处。

　　"钱到手了？"男人问。

　　"嗯，六十万。"曹磊说，"比预期多了十万。"

　　"干得漂亮。"男人笑了，"这个月的业绩又是第一。"

　　"接下来呢？"

　　"按计划行事。"男人说，"一个月后，公司破产。"

　　"那林悦..."

　　"关你什么事？"男人冷笑，"你不会对她动真感情了吧？"

　　"怎么可能。"曹磊嗤笑，"我只是觉得，她还有利用价值。"

　　"随你，但是别坏了大事。"

　　挂断电话，曹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这张脸，骗过多少人？

　　手机响了，是林悦发来的信息：教练，我们什么时候去看项目现场？

　　曹磊回复：过两天吧，我安排。

　　林悦：好，那我等你消息。

　　曹磊放下手机，打开电脑。屏幕上是一份文件：

　　"XX健身投资项目破产清算公告..."

　　他轻轻笑了笑，开始编辑一份新的合同。

　　这个女人，还能再榨出点油水。

　　健身房更衣室。

　　"林悦，你最近怎么了？脸色这么差。"闺蜜小婷递过一瓶水。

　　林悦接过水，手在发抖："我...我好像怀孕了。"

　　"什么？谁的？"

　　"曹磊..."

　　"你疯了吗？"小婷一把抓住她的手，"他不是那种人！"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

　　"因为..."小婷咬着嘴唇，"他是我男朋友。"

　　林悦手里的水瓶掉在地上。

　　私教室。

　　"曹教练，有你的快递。"前台小美拿着一个包裹。

　　曹磊接过来，拆开一看，是一份验孕报告。

　　手机响了，是林悦发来的信息：我们需要谈谈。

　　咖啡厅。

　　"你想说什么？"曹磊坐下。

　　林悦把验孕报告推过去："这个。"

　　"所以呢？"

　　"你就这个态度？"

　　"你想我什么态度？"曹磊喝了口咖啡，"打掉吧，我出钱。"

　　"你..."林悦站起来，"小婷说得对，你就是个人渣！"

　　"小婷？"曹磊放下咖啡杯，"她跟你说什么了？"

　　"她说她是你女朋友！"

　　曹磊笑了："她是不是还说我骗了她的钱？"

　　林悦愣住。

　　"你去问问她，到底是谁在骗谁。"

　　健身房。

　　"小婷，你老实告诉我，你和曹磊..."

　　"对不起。"小婷低着头，"我和他是在半年前认识的。"

　　"那你知不知道他..."

　　"我知道他在骗你的钱。"小婷突然抬头，"但是我也是受害者！他骗了我一百万！"

　　林悦后退一步："什么？"

　　"他说要投资健身房，我信了。结果..."小婷哭了，"我爸的养老钱都给他了。"

　　"不可能..."

　　"你还不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