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个男妓!"

"住口!"曹天成抓住她的手腕。

林小月甩开他:"别碰我,我嫌脏!"

徐总冷眼旁观:"年轻人就是天真。他在会所的价格是一晚上五万,有钱人想玩玩还行,还想谈感情?"

林小月瘫坐在地上。曹天成蹲下身:"对不起。"

"你不用道歉。"林小月站起来,"是我瞎了眼。"

她推开曹天成,冲出房间。曹天成要追,徐总拉住他。

"追什么追?你以为她还会要你?"

曹天成甩开徐总的手:"你为什么要来?"

"我当然要来。"徐总指着他的鼻子,"你敢骗我?我砸了多少钱在你身上?"

"我会还给你。"

"还?你拿什么还?"徐总冷笑,"你以为宋家大小姐会帮你?"

曹天成瞳孔一缩:"你怎么知道?"

"我让人盯着你。"徐总说,"你今晚见她了对不对?她开价多少?我出双倍。"

曹天成握紧拳头:"我不是货物。"

"你当然是。"徐总贴近他,"你就是我花钱买来的玩具。"

曹天成猛地推开她:"滚出去。"

"你敢推我?"徐总站稳,"你信不信我明天就让你在这个圈子混不下去?"

"你试试。"

徐总愣住了。曹天成从来没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

"你完了。"徐总转身离开。

曹天成瘫坐在地上,掏出手机。他必须找到林小月。

电话拨通了,但没人接。他又连续打了十几个,都是无人接听。

正要打第二十个,手机突然黑屏。曹天成拿起充电器,却发现插座里有水。

整个屋子都被泼了水。

他冲到阳台,隐约看见林小月的身影消失在拐角。

"林小月!"

没有回应。曹天成冲下楼,但已经找不到她的踪影。

他站在夜色中,突然想起林小月说过的话:"我不在乎你的过去。"

可现在,过去和现在都毁了。

手机突然震动。是宋大小姐发来的消息:"听说你家里很热闹?"

曹天成浑身发冷。他抬头看向不远处的轿车,宋大小姐正隔着车窗看着他。

"上车。"她摇下车窗。

曹天成站在原地没动。

"怎么?失恋了不开心?"宋大小姐打开车门,"我这里有好东西能让你开心。"

曹天成看着她手里的支票:"多少?"

"五百万。"宋大小姐晃了晃支票,"够不够买你的开心?"

曹天成上了车。

"乖孩子。"宋大小姐摸了摸他的头发,"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车子启动的瞬间,曹天成看到路边的垃圾桶旁,林小月正抱着膝盖坐在地上。

她抬起头,正好对上他的视线。

曹天成移开目光。他不能回头,也不能心软。

"我的男人可不能这么没出息。"宋大小姐把支票塞进他的口袋,"明天我会派人去健身房办停课手续。"

"不用了。"曹天成说,"我自己去办。"

"也好。"宋大小姐靠在他肩上,"记住,从今天起你只能是我的。"

车子转过街角,林小月的身影消失在后视镜里。曹天成闭上眼睛。

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从他踏入会所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了今天的结局。

手机又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他接通电话,里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天成,是我。"

曹天成的手抖了一下:"妈?"

"你还认得我这个妈?"

"你怎么会有我的号码?"

"你是不是以为把我送到疗养院,就没人知道你在做什么?"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