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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来,才把鞭子扔到了一边。
「柳然,我好疼,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找别的女人了,我爱你,我只爱你一个人好不好。」我低头看着满脸乞求的崔术,伸手挡住了他的眼睛。
眼睛太脏了,里边装的全是愤恨。
崔术忙一把抓住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好像很依恋一般,贴在自己脸上。
接触到他脸的那一瞬间,我猛地颤抖。
以往的画面层出不绝、
以往这么卑微乞求的人是我。
我轻抚着他的脸颊,看他像哈巴狗一样,满脸喜色:「崔术,我也求过你的。我向你磕头求饶,我说我疼。」
「可你说我是装的,你给我戴上口塞,不允许我发出声音,把我丢在这里。去找白烟烟。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我都知道的,那耳后的吻痕,衬衣上的唇印,满身的香水味不都是你要给我看的吗?」
「那不是你用来刺激我的手段吗?」
崔术瞪着眼睛,手指蜷缩,「柳然,我不知道你是真的疼。我以为那只是看起来……」
我轻抚崔术脸颊的手一顿,猛地挥起给了他一巴掌,站起身,踩在他背后的血痕上研磨:「崔术,我疼不疼,你如今也知道了不是吗?」
3.
「柳然,你对我动手就不害怕我报警吗?」崔术声音颤抖地说。
「你报啊,大不了啊,我们一起死好了。」我满脸笑意地看着崔术,看着他变得像调色盘一样的脸。
这时,门口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
我颇有兴味看着一脸紧张的崔术,「这么大的雨,你说谁会来敲门呢?不会是白烟烟吧……」
把鞭子挂回墙上,好像之前的无数次一样,不过悬在我头上的达摩克里斯之剑,终是悬在了崔术的头上。
「柳然,你敢动小悠,别怪我杀了你!」崔术恶狠狠的。
我却好像没听见一样自言自语:「先打断她的胳膊还是先打断她的腿呢……」
「怎么办崔术,我好兴奋,你说我要不要把你和白烟烟锁在一起,让你们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向我摇尾乞怜。那是不是要把你们的腿和胳膊全部打断啊,不然不像狗。」
「你个疯子,柳然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崔术状若癫狂。
「怎么能不疯呢。好老公,这满屋的东西你用在我身上的时候,怎么会不知道我会疯呢?」我揪住崔术的头发,轻拍了拍他的脸,而后给了他两巴掌。
还是没搞明白自己现在的情况啊,怎么还在和我叫嚣呢,还是打得轻了。
站起身,拍了拍手,踩在崔术的手指上,向门口走去。
身后是无能狂怒的崔术。
男人真聒噪。
怎么忘记把他的嘴塞住了。
大门打开,来人果然是白烟烟。
一身白裙,头发贴在头皮上,活像从地狱来爬上来讨债的女鬼。
她浑身湿的在不停滴水,咬着牙,双臂抱在胸前,好不可怜。
「阿术呢?阿术说要来陪我的……」
「柳然,我,我知道不该给阿术打电话的,可我,可我只是害怕打雷。你能理解的对吗?」
白烟烟杏眼泪汪汪地往我身后看去,一整个弱不禁风的模样。
我啧了一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她家离这开车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