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的人吗?!你的话我一个字也不会信!”
“张诀衫,摆清楚自己的身份!我跟你只是联姻被迫捆在一起,心永远是昀时的!”
早在上辈子被她退出宴席时就已心如死灰,可听到这样的话还是觉得刺耳又痛楚。
她恐怕早就已经忘了,她也曾对我说过她的心是我的。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倍感无力点头,
“既然如此,那联姻取消吧。”
她睥睨着我,脸上的表情洋溢着可笑二字。
“你舔了我这么多年,不择手段达到目的,现在说要放弃谁信?”
随后挽着廖昀时的手臂,温声说,
“咱们走吧昀时,他不会再敢找你麻烦了。”
廖昀时讥笑着打量了我几眼,口型留下“丧家犬”三个字。
我自嘲地笑了出声。
过了一阵,浑浑噩噩掏出手机给我妈打去了电话。
“妈,我要换一个联姻对象了。”
“还有,对林家撤资吧。”
2.
林依澜以为是我利用联姻将她栓在身边,她不知道其实是她父母求着我们家同她联姻。
我知晓她一向要面子,如果知道这是她父母苦苦哀求来的联姻一定不会接受。
明明是为她考虑,却被她曲解成了不择手段,想来也真是可笑。
回了家看着到处摆放着的白玉兰,每一样装饰都是林依澜喜欢的。
桌上的合照勾起了我的回忆。
那个时候林依澜才接手家中企业整日很忙,每中午她花费半小时来家里找我。
她依偎在我怀中细细讲着对未来的憧憬。
“我要给你买一套很大的房子,桌上摆着我们的合照,放着玉兰花。”
“窗帘要你喜欢的灰色的,桌子要我喜欢的黑白色的,每一样我们要一起亲手布置。”
这套房子每一处装饰都是按照她当时说的一比一定制的,可她却鲜少踏入这里。
我在这里等过她许多个日夜,却只等到一句不回来的短信。
回忆撬开了痛苦的锁,心被揪成一团悲痛蔓延全身。
收拾行李时,林依澜回来了。
进门之后跌跌撞撞扑到了我怀中紧紧搂住了我,闷闷地说,
“对不起老公,下午让你受委屈了。”
一瞬的惊愕让我来不及反应,听着她絮絮叨叨接着道歉,
“老公,我真好想嫁给你啊,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闻到她身上的酒气,我竟然有一瞬不该有的猜想。
或许她平时对我的冷淡只是伪装,其实对我还是有感情的。
上辈子只不过因为我们之中有误会存在,只要解开了就好。
猜想之中,她搂住我的脖子踮起脚尖,炽热的呼吸洒在我脸上。
我卸下所有防备闭上了眼睛。
可就是这短短的几秒之中,我被她用力地推开。
再次睁眼对上的是满眼扫兴的目光,她恶声吼道,
“怎么是你?!张诀衫,你真恶心,趁我喝醉想占我的便宜!”
顷刻之间,我明白了她是将我认成了廖昀时。
难怪她刚才喊的昵称是老公,上辈子结婚几十年她都没有叫过我这个称呼。
酒意清醒,她片刻不想多待留下一句恶心出了家门。
我陷入死寂一般的哀痛中。
那些不切实际的猜想根本就不该有。
隔日,收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