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林氏机密而已!”
恍然间,记忆被拉回上辈子儿子念认罪书的那天。
同样的话,说我对他好只不过是为了利用他来掩盖窃取林氏机密的肮脏手段。
原来这一切从这个时候开始就是错的。
心绪再也沉稳不下来,我强忍着泪辩解道,
“林依澜!林氏机密不是我窃取的!那天我住院了根本没去你公司!”
她靠近我,钳制住我的手腕阴鸷嘶吼,
“你撒谎!昀时说那天在公司看见的就是你!”
又是因为廖昀时,究竟什么时候我与她之间才会脱离这个名字。
因为他一句话认定我窃取公司机密。
因为他装模做样的委屈断定我威胁逼迫他离开。
因为他,她上辈子就痛恨了我半生时间。
我无力地摇头,“算了,我不想说了,我们联姻取消了,之后再无关系。”
她全然听不进去我的任何话,猛地收紧手将我拖拽我进火场,撕心裂肺地咆哮,
“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为什么被大火烧成一把灰的人不是你?!”
话音落下,我被她重重推进火场之中。
与她那道和上辈子一致冷冰的视线相接时,她满脸悲切全是对廖昀时的在乎,以及对我的愤恨。
“我要让你给昀时陪葬!”
吼声在我耳边响彻回荡,愤怒、绝望、无助将我裹挟住。
踉跄跌入火场之际,秘书赶来急忙对林依澜说,
“林总查到廖昀时的踪迹了!车内的尸体根本不是他的!公司里的人也交代窃取机密携款而逃的就是他!”
4.
秘书连忙带着人冲进火场将我救出,满脸歉意,
“张先生,林总只是一时冲动,稍微我们会将补偿送到您家里,请您千万别因此事与林总心生嫌隙。”
从生死危机中被救了出来,我再也没有了任何情绪。
这一场火场烧毁的是我对林依澜的所有,颓然摇头我对秘书说,
“我不需要什么补偿,今后与林依澜再不相见就是对我最好的补偿。”
林依澜拿着秘书带来的资料翻了几十遍,好似要将这份资料刻入脑中。
每翻动一页手都在颤动,浑浑噩噩如同没有了理智与思考的一尊石像。
终于在听到我的话之后恢复了一点神志,她朝我奔来一头扑进了我的怀中。
颤抖的手缓慢地圈住我的腰,泪声俱下说,
“为什么!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这一切明明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却因此恨了你这么长的时间!”
是我没有解释吗?
这句话就要脱口而出,而到了嘴边却又消融而去。
我与她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一两句话、一个对不起与解释不会再更改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推开林依澜,疲倦说,
“林总,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她脸上闪过焦急不安,哭诉的眼盯着我立即道歉,
“刚才是我太冲动了诀衫……对不起是我的错。”
“现在误会解开了,这次我不会再放开你的手了!”
“咱们回家吧,我发誓这次会全心全意的爱你,会一点点修补我们之间的感情裂痕的!”
上一次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