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当这孙子是喝多了,平时他也是喜欢一惊一乍的,伸手给他捞起来拍拍衣服上他打滚儿沾的土,调侃道:“你真是喝多了,是不是把树看错成人了?”
“去你妈的,树和一个正在扒自己脸皮的女人我还是分得清的!!”刘山甩开我的手,那惊恐的表情似乎不像是演的,“那女的在撕自己的皮!连头发都一起扯下来了!!!”
我一听这话也傻了,说的跟真事儿似的,又往他说的那个地方看了几眼。
依旧是空无一人。
可是看他那样子又不像是演的,神鬼之说我是不信的,只是异国他乡深更半夜,刘山说的什么女人扒皮什么的,这大半夜听着多少有点晦气…
我让他别说了,就拉着他往回走,他还是一脸惊魂未定的表情抚着自己的胸口不住大喘气。
往前走了有个几十米,我还是好奇的回头看了眼河对岸教堂那边,确实是没有人影,不过树上好像是挂着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
……
睡梦中,我闻到一股腥臭的味道,最难受的是这味道还带着一些温度,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我的床头弯腰与我面对面呼吸一样。
这感觉就好像李强说的那扒皮女人正站在我的床头,用没有皮肤,血肉模糊的头脸低头看着我在睡觉,她的呼吸混合着腥臭的味道喷在我的脸上。
去你妈的我不淡定了,随着腥臭气越来越重,我壮着胆子大吼一声猛的睁开眼坐起身来。
房间里静悄悄的,什么都没有。
我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才凌晨4:23。
长出一口气,我打开房门准备去一楼的厨房喝口水冷静一下。正
从楼梯下去,发现厨房那边传来了隐隐的灯光,难道我爸妈没睡?
一阵类似嚼碎骨头的“咔嚓咔嚓”的碎裂声传入我的耳朵,我整个人一怔,又听见“咯咯吱吱”的研磨声。
这声音带有一种钝重而有力的节奏感,伴随着骨骼逐渐破碎的过程,还夹杂着些许沉闷的回响。
我的汗毛直立起来,现在我所站的位置上面便是旋转楼梯的一处下方,而我正站在距离厨房不远的拐角处不敢再向前一步,本能的感觉厨房里的东西不是我的父母,我也不知道正在进食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的头脑快速思索着…
突然!我想起来我还随手带着手机,我打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