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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墨的白月光被山匪掳走了,
找回时满身被人侵犯的伤痕和吻痕。
他一怒之下,将我囚禁在地牢里,找了几个家仆和乞丐凌虐我。
“柔雪遭受的伤害,你得变本加厉地还回来!”
我跪在地上为自己辩解,此事与我无关,求他放过我。
他眉间满是漠然和厌恶,嘲讽道:
“你一向善妒,想要以此玷污她,让我远离她,我偏不让你如愿!”
牢中的壮汉不停地羞辱我、折磨我,整整七日七夜,我都活在绝望和恐惧中。
半月后,萧云墨带着吴柔雪散心踏春回来,他大发慈悲要将我放出来。
“想必已经认错了,和柔雪赔礼谢罪,我便将你放出来。”
久久无人回应。
他不知道的是,七日前我就已然断气了。
......
萧云墨小心翼翼扶着吴柔雪,走进府里,府中一片寂静。
院中秋千上空荡荡的,无一人影。
他不耐地紧蹙眉头。
“今日是我和柔雪回府的日子,许溪兰人呢?”
“她这主母怎么当的?也不知上来迎接,府中卧房也没安顿好,真是岂有此理!”
他的脸上乌云密布,阴霾一片。
张伯弓着腰,连忙回道:
“侯爷,夫人半月前被你下令囚于地牢中,至今还未放出来。”
萧云墨默然片刻,带柔雪出门游玩散心,竟然把这事给忘了。
半月前,吴柔雪出门游湖,路经山路,被人掳走了一夜。
找回时,她昏迷在岸边凉亭,衣衫凌乱,身上遍布着伤痕和吻痕。
萧云墨红了双眼,失而复得般将她牢牢抱在怀里。
“是谁!本候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吴柔雪哭得梨花带雨,揪着他的衣襟,不停地抽泣。
目光虚虚地朝我投来。
“那些山匪说...是受许姐姐的指使...”
闻言,我手脚发凉。
萧云墨的脸上带着盛怒,仿佛一瞬将我燃烧殆尽。
“许溪兰!你平日容不下柔雪就算了,你还要如此毁她清白,真是心思歹毒!”
我脸色苍白如纸。
浑身颤抖,费尽口舌解释,可无论怎样,他都不信。
凛冽的眼眸仇视着我,抬起手就往我脸上扇了过来,连扇了好几巴掌。
他将我抵在墙上,大掌掐住我的脖颈,仿佛要把我活生生的掐死。
在怒意的驱使下,他将我拖入地牢,找了家仆和乞丐凌虐我。
“你以为我会就此放过你吗?做梦!”
“柔雪遭受的伤害,你得变本加厉地还回来!”
我拼命地挣扎,蜷缩在一团地喊他,让他顾在我们五年的夫妻情意放过我。
下一秒,他毫不犹豫将我扇到地上,让人立马锁上牢门。
边擦拭着手掌,冷笑道:
“你一向心机深,我与你能有什么情意?我们是如何成婚的,你自己心里有数!”
“少痴心妄想了!”
“你好好地在这里享受人间炼狱吧!”
我被囚禁在这里七天七夜。
这些家仆和乞丐,见萧云墨对我的态度如此恶劣,肆意妄为的折磨我。
满是脏污、粗糙的手掌摁住我,
强行扒开我的衣襟,攀上我的身体,
我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