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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从,他们便对我拳打脚踢,
直到我奄奄一息,动弹不得,
他们张开獠牙,一步步将我拖下地狱,
饶有兴趣地看我绝望地挣扎。
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泛着剧烈的疼痛,如同剥皮抽筋,用脊椎蔓延至全身,叫我痛不欲生。
衣裳破烂不堪,被鲜红的液体渗透浸湿,
第七日的夜晚,我身体渐凉,最终失去了气息,死在冰冷的牢房里。
“侯爷!”
吴柔雪坐在木椅上,看着从瑜洲带回来的纪念物件,面露欢喜。
萧云墨闻见这娇滴滴的呼喊,大步流星地朝卧房迈去。
无论吴柔雪唤他所谓何事,他都甘之如饴。
他将吴柔雪的手攥在掌心,满脸宠溺。
“如此欢喜,本候再给你买千万件,如何?”
吴柔雪脸上洋溢着幸福,扑进他的怀里。
他一手扶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为她揉捏着酸软的小腿。
张伯,擦了擦额角的汗,匆忙说道:
“侯爷,半月已过,是不是该将夫人放出来了?”
萧云墨顿了顿,发出一声嗤笑。
“她犯下如此深重的罪孽,不让她多吃点苦头,她是不会长教训的。”
张伯踌躇不决,最终还是开了口。
“回侯爷,地牢里好几日没有动静了,送过去的饭菜,夫人都没吃上一口...”
“怕是要撑不住了...”
萧云墨勾起唇,嘲讽道:
“呵,在地牢还撑不下去?柔雪那日可是被山匪劫去了整整一个晚上。”
“柔雪受得住,她许溪兰自然也得受得住!这是她要付的代价!”
“侯爷......”
张伯于心不忍,吴柔雪嘴角蓄着温柔的笑意,开口说道:
“张伯,你在府里这么多年,应当要知道谁才是主人吧?”
“有些事该不该管,该听谁的,你应当有数,别为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而失了身份,坏了规矩。”
张伯浑身一颤,再不敢发话。
吴柔雪心满意足,依偎在萧云墨的怀里,娇滴滴地说道:
“云墨,阿雪知道你疼我,所以才在瑜洲湖畔才发下誓言要娶我为妻。”
她抹了抹眼角的泪水。
“阿雪要为侯爷生儿育女,陪在侯爷身边一辈子。”
萧云墨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顶。
“那是自然,这主母之位轮不到旁人,只能是你的。”
看着这一幕,我只觉得讽刺和痛心。
我原本也有孩子,
前不久确诊后,本想告诉萧云墨这个喜事,却被他强押着进地牢,
在那些畜生的无情凌虐下,化作了一摊血水,失去了来到这人间的资格......
萧云墨继续说着。
“本候若能有子嗣,定重重奖赏你,哪怕是天上的月亮,也摘下来给你。”
“许溪兰这次犯了大错,来日我便休了她!让她成为一个弃妇!”
“只是委屈你了,让你受苦了...”
吴柔雪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大度地说道:
“侯爷放心,为了侯爷忍受这些,其实也没什么。只是许姐姐应当是看侯爷平日对我太好,心生愤慨,才做出此番行为。”
“柔雪不要别的,只求姐姐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