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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骂,还没骂两句,电话那头就传来嘟嘟的忙音。
等再拨过去时,扩音器里传来机械的女声。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没钱是吧,那就别怪我了,不过死前老子这一票也不能白绑。”
绑匪的眼神肆无忌惮的从我身上扫过。
“我,我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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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稳住绑匪,我给了他一张卡,谎称带他去取钱。
山路陡峭,下山的路上,我趁着他不注意,从一旁的陡崖上跳下。
直到落入山下的湖水里,刺骨的湖水让我知道,我活下来了。
挣扎上岸,我狼狈的跑回家里。
周斯年,一厢情愿的苏文婷已经死在了山上。
晚上,我熟练地做好四菜一汤。
周斯年看着饭桌上的饭菜,又瞟了一眼安然无恙的我,微微皱眉。
但他什么也没问。
我有时候恨不得冲上去扒下他脸上的假面,哪怕是吵架也好过现在这样冷漠。
晚上他一如既往去了书房。
闺蜜打电话给我:“婷婷,你长得这么漂亮,又有钱,怎么到现在还没结婚?”
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有苦难言。
周斯年二十岁时,便继承了家族企业。
他克己守礼,清冷疏离,烟酒不沾,唯一的爱好就是每个月去寺庙修禅。
而我恰好和他相反,活得恣意洒脱。
后来,周苏两家有一个上亿的合作项目,联姻迫在眉睫。
我为了亡母的遗产,不得不答应联姻。
周家内部不太平,听说有人闹着私奔,于是将周斯年这个有名的高冷佛子推出来。
我以为是两情相悦,便嫁了过去。
婚后,我们签署了三年的契约婚姻,按照合同,再过一个月,我就可以和他离婚。
我含糊其辞,闺蜜也没细究,反而盛情相邀:
“我们都好久没见了,今晚去星光唱K,来不来?”
可能是因为快离开了,我胆子大了不少,立马答应下来。
反正周斯年管不了我,索性放纵一回。
星光里面鱼龙混杂,满场纸醉金迷,热络的氛围冲淡了今天被绑架的情绪。
和闺蜜玩得尽兴,我喝了不少,几杯酒下肚便喝得东倒西歪。
从星光离开时,我已经喝得醉醺醺。
闺蜜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数落我。
“这么多小哥哥找你要联系方式,你都不为所动。”
“还总说自己结婚了,有老公,也没见你晒过一张合影。”
出门时有人搭讪,我漫不经心地打量了他一眼。
长得不错,可惜没我老公帅。
“抱歉,我结婚了。”
“虽然我老公只能看不能碰,但我也是名花有主,让开!”
对方神色微变:“这不会是你拒绝我的借口吧?”
旁边有人插嘴:“结了婚也可以追求自己的快乐嘛。”
我眯眼瞧着这几个男人不怀好意的样子,懒得再搭理他们。
转身间,那人拉着我的手,还想再说点什么。
我差点没站稳,身后传来极冷的声音。
“你没听到她说的话吗?手松开!”
这熟悉的声音……
我不可置信地抬头,仰起脸看他。
周斯年高定衬衫的扣子松了两颗,微微垂眸看我时,眼底有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