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她的证件还在不在。”他朝着她喊道。

“我看过了，什么东西都没少。”她眼睛里满是恐惧和怜爱。“再说，她也不可能进得去我们的屋。”

“再去看看!”他吼道。

“哥，她跑了？”

那个曾在我第一次逃跑时把我抓回来的男人叫喊着闯了进来。

“跑了，她跑了！”他扭头看见了男人。

“你高兴了吧。这样我就可以再给你找个处了！这样就离治好你的病更近了！我告诉你，有病就去医院治！你真的以为那些大仙神婆真能治好你的病。还玩几个处就能生孩子了，你大爷！”

听他这样说，男人脸涨的通红，双手紧紧握着，手指因为太用力发出咔咔的声响。

那人有一双多么令人恐怖的双手。

我还记得，黑暗中他像一座山一样突然出现。

就用他像老虎钳子一样的手紧紧地地箍住我的手腕，捂住我的嘴。

在无尽地黑暗中拖着我，直到把我拽进狗门，扔到凌乱的床上。

他撕破我的衣服，蹂躏我的身体，那时的疼痛，现在想起来还像刀子一样，一下又一下地割在我的心上……

见男人这样，她赶紧跑了过去，拉住那人说道：“人丢了，还不快去找找，在这和你哥扯什么。”

说完，她推着男人就往外走。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铃声，还是我选的。

那时，我躺在他的怀里问他，听我给你选的铃声，怎么样，喜欢吗？

他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含情脉脉的说：“喜欢，宝贝选的什么都好……”

他按了免提，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大哥，那个女人淹死了……”

他慌了，脸也变了颜色。

她害怕了，用手捶着他骂道：“挨千刀的，净做些伤天害理的事。当初把我骗来，要不是发现怀了你的孩子，我的下场说不定也和她一样呢。现在好了，人没了，我看你怎么办。报应呀，报应……”

她越说越激动，他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脑袋。

“我能有什么法子，孩子需要医药费，我就是卖肝卖肾也换不回多少钱呀。你以为我愿意这样，你以为我愿意干那些事。现在人没了，往后还不知道要怎样呢。”说着他也几乎要哭了出来。

“爸爸，妈妈。”一个小孩子出现在大门口，胆怯的朝院子里看着。

两人几乎同时停止了争吵，挺了挺腰板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当妈的擦干脸上的泪痕换了一张笑脸的迎了上去。

他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的情绪和哭腔问道：“昨天所学的诗，会背了吧？”

孩子点了点头。

“今天老师给你补课了吗？”

“老师说有事，今天不来了。”孩子用稚嫩的声音说道。

“那好，你先进屋做作业吧。”她挤着笑说道。

只是还没等她说完，抬头看见一高一瘦两个警察站在门口。

“这个人你们认识吗？”照片里，一个浮肿的尸体躺在河边的杂草丛中。

他接过照片，嘴唇轻微的抽动，仔细的看了看说道：“我认识。”

她慌忙把孩子带回了屋，喂了药就让孩子自己写作业了。

他为了配合警察的询问，列出了几乎所有他知道的人。

03

“谁呀，别敲了！”屋里一个女人粗声粗气地喊道，“没完没了了，别人不应门就走呗，怎么还敲个不停呀。”

店铺门口两个警察只听见里面一阵踏踏的脚步声朝门口移来。

又听见她细声细气地不知在和谁说话，“我看是谁，你先躺着别动。”

门吱得一声开了一道缝，一张圆滚滚地大脸只露了一双眼睛。

“谁他……”一个妈自没从嘴里蹦出来，抬头看见两个警察站在门口，她硬生生把下半句咽了下去，原本怒气冲冲的一张脸立刻板了起来，着急忙慌地往腰间的肉缝里塞衣服。

“你家男人在家吗？”胖警察被眼前情形吓了一跳，忙定了定神问道。

女人往门板上一靠，不经意第往里瞥了一眼说道：“不在家。”

一股油腻的气息随着她嘴唇的张合扑面而来。

两人借着女人的身体与门框间的缝隙往屋里望去，不大的房间，中间摆着不锈钢的货架，货架上挂着一片片的肉，案板上堆着切得一条一条的肉，盘子里盛着打碎的肉，袋子里还装着白生生的油。

瘦警察给胖警察使了个眼色，胖警察立马一脸的不情愿，他用下巴指了指女人又摇了摇头。

瘦警察对着他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摆出一副英勇就义的神情，胖警察只好无奈地地点了点头。

就在电光火石之间，胖警察伸手就去拽女人，没拽动！

可拉弓没有回头箭，瘦警察借着仅有的缝隙就往里冲。

可就在他的身子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