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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你今天不回来了。”
听到这话,我的眼泪又忍不住夺眶而出。他缓缓低下头,从我的眼角开始,轻轻落下一个个安抚的吻。我的心跳陡然加快,这是我19年来,第一次有了这样奇妙的感觉。
然而,他却轻轻地推开了我,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冷风吹过,我心中那些奇妙的感觉也仿佛瞬间消失了 。
“我该走了。”说着,他站起身,轻轻扶起我。我呆呆地站在他面前,有些手足无措。他依旧那么温柔,伸手帮我把凌乱的头发整理整齐,还细心地整理我的衣服,尽量让它能更好地遮住身体。随后,他用那温暖的大手,轻轻擦去我脸上残留的泥土、汗水和泪水,拉着我往回走。
我们好像之前跑出去很远,这一路走了好久才回到车站。我从身体到内心都疲惫不堪,连抽回手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思考或者开口说话了。我的书包还在原地,他顺手捡了起来,对他而言,这书包的重量似乎不值一提 。
“你有没有带其他衣服 ?”他已经恢复了镇定,语气里满是关切地问道。我从包里拿出买参考书时顺带买的一套秋装,走进一旁的暗处换了起来。又找出一瓶原本准备路上喝的水和纸巾,简单洗了洗脸,用手随意地把头发拢了拢盘起来,绑好。那件真丝衣服已经破得不成样子,我拿在手里,打算扔掉。
换衣服的时候,他一直背对着我,一声不吭。等我收拾完,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走出暗处,站到他身旁。此时已经是半夜,田野间一片寂静,我们都没有说话。过了许久,他转过头看向我,见我这么快就收拾好了,显得有些吃惊,脸上竟然露出了笑容。
“你现在看起来真漂亮。”他轻声说道。
接着,他开始向我介绍自己,说起他的名字、年龄还有爱好。在这个小小的车站,他对我说,他没办法为任何人承担责任,因为他觉得自己还没有那个能力,他不想毁了我的未来。他还说,尽管他有过不少情感经历,但从来没有和像我这样单纯的女孩有过深入接触,他心里有些害怕。而且,我们彼此之间还不够了解,刚才的举动确实是太冲动了。
他解释说,他真的是特意在这儿等我,担心我一个人回来太晚,只是尽一个学长该尽的责任。他说了很多,我就静静地听着,没有任何回应。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许内心也不想说什么。
在之后的大学生活里,校园生活丰富多彩。我积极参加各种活动,可对于身边的男孩子,我始终提不起兴趣。我加入了学校的现代舞蹈班,因为身材不错,又有以前练芭蕾的基础,我成了领队。每天课余时间,我都全身心地投入到训练当中。面对别人的约会邀请,我全部拒绝,大家都叫我“冷美人”。看着其他女孩和不同的男孩子亲密相处,我只能无奈地苦笑。
我真的无法忘记他,那些和他有关的记忆,他急促的呼吸、触碰我时带来的奇妙感觉、还有那温热的手掌,总是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每当这些回忆浮现,我就会急忙跑到训练大厅,穿上紧身的训练衣,对着镜子疯狂地跳舞。
在学校里,有时候会碰到他,他身边总是有不同的漂亮女孩。他在学校可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但他学习成绩优异,还在外面开了自己的公司,很有挣钱的本事。每次我们擦肩而过,我似乎都能感受到他的气息,那种感觉就像他的手曾带给我的触碰。可我们仅仅只是点头示意。
转眼间,一年过去了,他即将毕业。我总能从各种途径听到关于他的消息。我的心里五味杂陈,也许等他离开了,我就能慢慢好起来吧,我在心里暗自期许着。
学校要为他们举办毕业典礼,舞蹈队要出一个节目,是那种非常现代的舞蹈。编舞的还是从其他地方请来的,这个编舞可把我们折腾得够呛。表演那天,他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坐在前排。我穿着肉色的舞服,在他面前尽情地伸展、舞动,那一刻,仿佛音乐和灯光都消失了,整个世界只剩下他那双明亮的眼睛,就像我们初次相遇的那个夜晚。我们的目光交汇,仿佛在诉说着什么,我知道,今晚我又要失眠了。
舞蹈结束后,台下响起了空前热烈的掌声,这才把我从那种情绪中拉回来,我急忙退回到后台。编舞老师说我今晚的表现最为出色,还提出要单独请我吃饭,我微笑着婉拒了。披上外衣,我慢慢地走向练舞厅,站在那大片的镜子前,看着自己穿着肉色舞服,凸显出的高耸胸部和修长双腿,感觉自己就像赤裸着一样。我突然感到一阵害怕,关上了所有的灯,静静地躺在地上,任由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今天,我竟然毫无顾忌地盯着他看了足足十分钟,没有人打扰。
远处礼堂的毕业典礼还在热闹地进行着,在经历了身体和精神的极度紧张后,我竟然在这个大厅里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