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一遍。她挡住我：“你有心事？”
我扭捏了会，问她：“我说如果，如果，我不小心看到了一个人洗澡，那我应该怎么办？”
她尖叫出声：“你看到苏墨洗澡了！那你完了，她一定恨死你了。”
“她肯定从心里觉得你是个烂人。不过都是女孩子，看看也无所谓。”
我又扭捏问：“那如果他是个男孩子呢？”
珠润沉默了一会：“那他应该会杀了你。”
“就像之前在巷子里那次一样。”
3
珠润跟苏墨见过，我刚进女学那会儿，天天来找珠润抱怨，十句里面有九句是关于苏墨。
阿娘说苏墨哪哪都好，让我跟着苏墨好好学习，还说如果可以，想把苏墨认为义女，让我接受一下熏陶。
我故意靠近苏墨，但是他不理我，我就开始搞恶作剧。
那天晚上，我喝多了，珠润也喝多了。珠润一拍大腿，说天下女子都爱英雄，只要我大晚上来个英雄救美，那么苏墨一定会对我敞开心扉，和我成为朋友。
对，很对。
英雄有了，美人有了，那歹徒呢？
珠润说，她可以当歹徒。
于是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珠润尖叫着扑向了苏墨，连带着我跟她一起被苏墨打成了肉夹馍。
我从她房间里顺走了一坛梅子酒，路过首饰铺子时又进去买了两只荷花簪。
一支送给珠润，她向来喜欢对着楼里的姐妹们炫耀，一支给苏墨，当做是给他的赔罪礼物。
我看着那两只簪子，迷糊了一晚上的脑子清醒了些。
不对，苏墨为什么要假扮女孩子进女学，难不成他是个变态？
4
苏墨坐在我前头，腰杆笔直，刚好能够遮住在后面鬼混看小说的我。
我用簪子戳了戳他的后背，声音婉转：“苏墨姐姐。”
“干什么？”他转头冷冷看着我：“需要我把你昨天夜不归宿的事情告诉你母亲？”
“还是把你偷偷爬进我家的事情一起跟她说说？”
我一下子就萎了，这点小事，至于这么小心眼吗？
道歉的态度还是要有，我从怀里掏出簪子给他：“昨天是我不对，这根簪子送你赔罪，我以后再也不招惹你了。”
簪子上的荷花在阳光照射下熠熠生辉，他轻轻抬起手触碰，我一个激动，怀里另外一个簪子也落了出来。
两根簪子，一模一样。
他刹那间收回手，盯着地上那根：“这个是给谁的？”
我心疼捡起来吹吹上面灰尘，道：“是给珠润的。”
“珠润是谁？”
“我养在醉春楼里的姑娘，长相极为俊俏，说话唱歌也有趣，改天我带你去见见。”
其实你们早就见过了，就在那个夜黑风高的晚上，你差点把她打成肉夹馍。
他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朱澜澜，你到底有没有羞耻心啊？每日来上学，道理都学到哪里去了？”
“整天跟妓子厮混，真是不知廉耻？”
什么？他竟然骂我不知廉耻？我只是在醉春楼里养了个姑娘而已，这往日在大漠，我可是养了五个这样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