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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去了几天，坐在人家办公室里喝茶嗑瓜子聊八卦，顺带还帮着修改了部分海报。客户二话没说又入了几单，虽然它们仓库还压着一些没卖掉。
回来后填好出货单，几单也是单。
我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哈哈哈。
但我高兴得太早了……
05
这天我一早就被叫进了办公室。
等我进去，发现林子怡和销售总监也在。
老板一脸的深沉。
“小李啊，我知道你对公司、对我有意见，但你也不能违背基本的职业道德啊。”
我一头雾水，啥玩意儿。
“你看凹，小林把她手里两个优质客户给了你，你偷偷卖竞品给他们，找好下家了啊，这是在报复我们公司？！”
“是的，这两个客户本来马上就要签独家了。”林子怡在边上补刀：“这次我们一台机器都没有进。”
“我写了出货单的，白纸黑字啊。”
我还在脑中复盘。
“你是写了，但你出的货根本没到，你给的是Z家的机器。”林子怡很肯定：“我们自家机器少了那么多，下落不明。”
“可能小李不太适应销售岗位吧，也难为她了。”
这个多余的销售总监啥都不知道，也难为他了。
但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
我决定找林子怡单独聊聊。
我们来到走廊尽头。
“林子怡，我从来没有得罪过你吧。”
我开门见山。
“李菁，都是成年人了，不用装。”
她冷冷一笑。
我大脑迅速转了一圈。
“你知道我知道了？”
“呵呵，有空说笑呢。”
她吸了口烟，歪头吐出圈圈。
“那天我走出公司，发现你在楼下大厅徘徊，我就猜到了。”
“林子怡，我真的不明白。”
我是真的不明白。
“你长得好看能力也强，为什么要这样呢？”
她看了我一眼，深吸一口烟，然后吐在我脸上。我被呛得直咳嗽。
“你们这种从小有人宠的乖乖女是不会理解的。”
她转身要走，突然又停下：
“每个人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道理你也懂。”
我生气了。
后果很严重。
我要把视频发给老板娘。
06
老板娘抵达战场的速度比我想象中快。
虽然是匿名发的，但谁都不是傻瓜。
老板娘看了我一眼，转身去了人事部。
不一会儿我接到人事电话。
我们补全了协议，公司答应给全补偿金。
剩下的所有既往不咎，各自两清。
我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老板娘突然出现在我的工位前：
“李菁，对吧？以后少管闲事。”
怪我喽？
这根本不是以前的老板娘啊。
在我刚进公司时，那时老板娘还在。
那时她怀着二胎，但事无巨细亲力亲为。
大家心照不宣，这家公司实际的管理权是她。
她属于绵羊型老板，而且是非分明。
自从生了二胎，也就是我来的半年后，她就回家了，偶尔带着孩子出席公司活动。
这女人回归家庭后，脾性都变了？
还是实际上她们夫妻俩各自玩得很花？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倒确实坏了人家的好事。
07
赔偿金如偿所愿，但清白不能不管。
我去了那两家客户那里了解情况。
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