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寻摸腰带。
“你穿红裙最是好看……”
我从未穿过红裙,除了幻觉里。
“宝宝,就亲亲,保证不乱动。”
温热的唇附上来时,我脑中一阵轰鸣。
不会吧——
那些香艳的场景,难道江云迟也能看到了?
12
他烧得不轻,混淆了现实与幻觉。
我抬手拍他的脸,试图唤醒他。
他睁眼看我,“宝宝……”
“公子,我是您的暗卫,沈衔月。”
他彻底醒了。
不知道他哪来的力气,又一脚将我踹下床榻。
身上的伤口都撕裂了。
“公子喜欢红色呢。
“束腰红裙?
“红色的耳垂痣?”
江云迟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也能看得到那些幻象?”
许是想到他卑微又主动的求欢画面,江云迟羞恼道:
“记住你的身份,别做非分之想!”。
“属下不敢!只是您刚才硌得我生疼呢。”
他下意识低头看,恶狠狠地警告:
“都是假象,敢对外说一个字试试!”
13
替他换了几次药后,我发现每次亲密接触,就会产生幻觉。
只要避免触碰到他,便可相安无事。
禁足第三日,院子里来了不速之客。
是江二公子。
只比江云迟小半岁。
国公府早亏成空壳子,全靠江云迟娘亲的嫁妆。
国公爷用发妻嫁妆,一院子通房妾室不够,外面还养外室,生儿子。活活将发妻气死。
江云迟娘亲一过世,外室登堂入室,私生子摇身变成嫡次子。强盗一样,霸占江云迟的东西。
国公爷昨日重金下聘,替江二求娶兵部尚书嫡女。
江二今日便来江云迟床前耀武扬威:
“长兄还不知吧,爹已许诺,我娶妻之日,便请封我为世子。”
见江云迟没有反应,便夺过床头的龙凤纹玉佩。
那是江云迟娘亲的遗物,他从不离身。
江云迟果然黑了脸,“还回来!”
江二自顾自说道:“尚书的女儿可真金贵,聘礼要二十万两,多亏了你娘留下的嫁妆。
“区区一枚玉佩,长兄又何必计较!”
“还回来!”
“不还又怎么样?文不成武不就的窝囊废!”
作势要摔玉佩!
江云迟瞬间青筋暴起,不顾重伤,便要爬起来!
赶在他动手前,我伸手接住玉佩。
随手捻起茶盅,砸向江二双膝,他应声跪倒在江云迟床榻前。
“不会做人?
“我教你!”
14
江二被砸晕了。
“你个贱——”
没等他骂完,我一脚踩他背上,他受不住力,往前一趴,顺势给江云迟磕了个响头。
“你敢——”
再说,我便再踩,再磕。
……
一直磕到额头出血。
“知道什么叫吃人的嘴软吗?”
江二点头,再不敢出声。
“听说国公府的爵位,传到国公爷已是最后一代,能不能再延续,全看圣上恩典。
“要是言官参国公爷霸占亡妻嫁妆,您还能请封世子?”
江二早将世子之位视为囊中之物,果然怕了,“今日之事,权当没有发生!”
我揪住他的发髻,强迫他抬头,“那怎么行,二公子头都磕破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