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国公府大公子暗卫的第五日,我出现了幻觉。
有时他将我抵在墙角,吻得我双腿发软。
有时他跪在脚边求我:“宝宝帮帮我,我保证不乱动。”
我定是得了胡思乱想的癔症。
因为我是他继母买来的。
他有多恨继母,就有多厌恶我。
1
一到江云迟的院子,我便知道这是个不好伺候的主。
在院门口,敲了许久的门。
无人回应。
我推开院门,一只脚刚跨入院中。
忽然一支箭擦过我头顶,将我的发带,射在身后树干上。
几个身穿华服的公子小姐,肆意哄笑:
“你那继母黔驴技穷了,竟派个女人来。”
“哼!这都躲不过,还好意思当暗卫?”
“惜惜,你云哥哥这次怜香惜玉了。”
叫惜惜的姑娘,回头冲着廊下娇嗔:
“云哥哥不过是心善而已!”
廊下站着拿弓箭的男子。
我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四肢修长,身姿挺拔。
一张脸明明正气凛然,眼神中却带着一丝顽劣。
2
尽管我的束发被打散,发丝全部披散下来。
我另一只脚照旧跨进院子。规矩行礼:
“拜见大公子,属下是新来的暗卫,沈衔月。”
江云迟一声轻嗤。
并未让我起身。
周围人都等着看戏。
“她怎么不跑。不怕被一箭射穿脑袋?”
“吓傻了吧。之前的几个,不都当场跑了么……”
我却径直起身,走到廊下。
一把夺过江云迟手中的弓。
迅速搭上箭,拉满弓。
众人没反应过来,我一箭射出。
击落江云迟的箭,穿透树干。
然后不慌不忙捡起残破的发带,重新绑好。
江云迟蒙了。
3
这群公子小姐也都愣住了。
惜惜最先打破沉默:“贱婢!竟敢动云哥哥的弓箭!”
她作势扬手要扇我耳光,我轻巧捏住她手腕。
“小姐息怒,打狗要看主人呢!您现在毕竟还不是江家主子。”
杨惜惜,东昌伯爵府大小姐。
与江云迟青梅竹马。
伯爵府已大不如前,处处需仰仗护国公府江家。
她即将及笄,想用婚事攀附护国公府。
只是女儿家,太过殷勤急切,又怕失了体面。
被我贸然戳破,杨惜惜立马红了脸,不知是羞是愤。
4
江云迟这次确实手下留情了。
毕竟之前想进他院子的暗卫,伤的伤,残的残。
导致整个京城,没人敢来国公府当暗卫。
无奈之下,只能从女暗卫中找。
这差事便落到我头上。
暗卫,是要贴身保护主人的。
连江云迟与狐朋狗友吃花酒,我都跟着。
“新来的暗卫长得真不错,功夫也俊。”
“你们赌,她能不能撑过一个月?”
一直没说话的江云迟突然开口:
“我赌五日。”
5
今日便是第五日。
江云迟与往日并无不同,照旧游手好闲。
傍晚时,他要沐浴更衣。
我与前几日一样,候在屏风外。
“加热水。
“人呢?要冻死爷么!”
……
伺候他的丫鬟半天没来。
我没多想,提起热水,进了屏风里面。
氤氲的水雾,男子的背宽厚白皙,滴滴水珠顺着滑落。
身上包裹着恰到好处的肌肉,勾勒出好看的线条。
走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