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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
他的笑容逐渐凝固。我能感觉到，他开始意识到今晚的气氛有些不对劲。但现在后悔已经太晚了，他已经踏入了我精心布置的陷阱。
“亲爱的。”我轻声说，“你知道为什么我会答应嫁给你吗？”
周烨的手微微颤抖，香槟洒在了地毯上。他终于从我的眼神中看到了什么，那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冰冷。
“因为…”我慢慢靠近他，在他耳边轻语，“你和他实在太像了。”
02
我看着周烨那张带着轻蔑笑容的脸，内心突然涌起一阵难以名状的空洞感。他刚才那番炫耀的话语仿佛一把利刃，划开了我深埋已久的记忆之门。
“你真的想知道我杀过谁吗？”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变得异常平静，目光逐渐涣散，仿佛穿越回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周烨依旧保持着他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怎么，该不会是你爸爸吧？”
我没有理会他的嘲讽，只是机械地开口：“我的父亲曾经是个很好的人。在我小时候，他总是会带着我去游乐园，给我买最喜欢的棉花糖。那时候的他，眼神里还充满着希望和温暖。”
“直到那场股灾。”我的声音微微颤抖，“他投入了全部积蓄，甚至抵押了房子。当股市暴跌的那天，我清楚地记得他失魂落魄地回到家，整个人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
周烨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没钱还去炒股！典型的韭菜思维，这种人活该。”
我继续说着，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从那以后，父亲开始疯狂赌博，妄图靠运气挽回损失。可赌场从来就不是一个能够翻身的地方，他越陷越深，最后甚至借了高利贷。”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我的声音愈发低沉：“当债主找上门来的时候，他选择了逃跑。那段时间，母亲带着我东躲西藏，每天都生活在恐惧中。我们搬了一个又一个城市，换了一个又一个住处，就像惊弓之鸟。”
“就在我们以为终于能够喘口气的时候，他突然出现了。”我的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那天，他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说在外地找到了一份好工作，要接我们过去团聚。他给了我一瓶可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