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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早已变成少年时面对别离脱口而出的话罢了，当初的他就没想过顾二会真的上战场。
顾二不敢看身边的人，顾子衿其实比自己还高一点，也不比自己瘦弱，但那一身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的气质让顾二紧张。
“你两个小子下朝后到我哪儿去吧。”
皇帝见两孩子都不吭声，就让两人先退下，和其他大臣讨论国事。
下朝后
“顾大，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离皇上的寝宫还有段路，顾二还是没憋住问和自己并肩走的人
顾子衿转头看向顾二，他的眼睛还像从前一样明亮澄澈，自己看向他时，他反倒眼珠子一转不敢和自己对视，嘴唇微微抿着，和小时候听说娘亲不让自己和他玩时那个委屈劲儿一模一样。
小时候是怎么安慰的？
抓起一旁的糕点，塞进他嘴里，说自己会是他一辈子的好朋友，再同他说两篇故事。
现在，怎么哄？
顾子衿还是挂着一副温和的面孔，周身却充满着疏离。
“顾小将军，小时候的事我还是记得几分的，只是没想到你变成这个样子，到和我记忆中的样子差的太多了，一时没认出来。”
说出这句话的顾大有些后悔，但说出的话泼出的水，怎么也收不回来了，顾子衿嘴唇动了动，偏过头，不去看顾二，继续跟着前头领路的公公去皇帝那。
站在原地的顾二心里五味杂陈，挠挠头，最后还是跟了上去。
很快到了皇帝那，身穿常服的皇帝让顾大顾二都坐下，很亲切的和他们聊天，就像对待自己家的晚辈一样。
“说你两小子有缘分呀，都是安城出来了。”
“你两小子应该认识吧，安城我记得以前是个镇子，镇子才多大。”
顾二转了转手里的酒杯，不知该如何回答时，顾子衿就接了皇帝的话
“是认识，刚开始还没敢认，顾小将军和小时候相差太大了。”
“那安城也算是个宝地了，出了你两这人才，你两这一文一武，为国效力啊。”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