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石的头是大吉之相,城里的医生只是想做手术坑钱才吓唬你。”
我看向老公:“你也这么想?”
只见他干笑两声:“我看赤石的头挺圆的,没啥问题,你们家庭主妇不要网上看了什么就信。”
他似乎忘了我和他是同一个大学的同学。
“我查过很多专业书籍,他这是头骨畸形,现在不管以后会有很多问题。”
“城里的女娃就是娇气,慧飞小时候头也有点尖,现在多聪明。”婆婆得意地看向老公。
“赤石的头是一定要做手术的,如果你们不信我,我可以带赤石去首都的专家那里检查。”
我语气坚决。
婆婆还想说话,苟慧飞却用眼神制止了她。
“有些事情可以不信但不能不敬。”苟慧飞意味深长的看向我。
我冷哼一声,不想再跟这母子俩多费口舌。
睡前,我照例冲了一杯牛奶喝下,这是我从小到大的习惯。
却不成想半夜突然开始上吐下泻。
在我正抱着水槽吐的昏天黑地时,婆婆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出现在我身后。
“跟你说了赤石是吉人天相,你却一直污蔑他,这就是造口业的下场。”
我擦了擦嘴,低头暗自思忖。
这一晚,先是饭桌争论,再是有人偷偷给我的奶粉里掺了脏东西,到现在婆婆的冷嘲热讽。
每个人说的每一个字、做的每一个表情,都和记忆里一模一样。
如果说之前我还对这段突然出现的前世记忆有疑虑。
现在只能是不得不信。
既然你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03
“妈,你说得对,看来赤石的头确实有点说法,我这是乱说话遭报应了。”
我回头对婆婆苦笑。
婆婆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以后别想着跟我犟,我还能害你们不成?”
第二天一早,我对着刚起床的老公认真道:“我想好了,咱们不带赤石去医院了,又浪费钱又会破坏赤石的福相。”
本以为他会惊喜,可他的眼底却划过一丝慌乱:“这样啊,你确定?”
“有什么不确定的?我造口业都被惩罚了,哪还敢干这种缺德事。”我的语气里满是抱怨。
苟慧飞下意识看了眼婆婆屋子的方向,又立刻收回目光看着我:“你要不再想想吧,妈说的有时也不能全信。”
真是有趣,昨天说不得不信的是他,今天说不能全信的也是他。
原来他也知道儿子的尖头有问题,只是不想忤逆婆婆落得不孝的罪名罢了。
“那你今天带我去市里吧,儿子让你妈带,我去市里医院再问问,顺便去找玲玲叙旧。”
玲玲是我的大学时的闺蜜,家庭条件很好,之前每次见面,她都会送我很多精致的伴手礼,而我只能不好意思的回赠她一些农村土特产,收到的伴手礼则都被老公拿去巴结领导了。
听到去找玲玲,苟慧飞立刻转变了一副笑脸,答应了下来。
周一,苟慧飞把我送到市人民医院后就去上班了。
眼见着他的车走远,我终于卸下了假笑。
在热闹的街道逛了一上午,我顺利地在市里最大的一家高端饭店找到了服务员的工作。
下午,我坐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