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又笑,可怕的很。
「你们就等着遭报应吧。」
就这样,我哥被开膛破肚的尸体大喇喇的倒在地上,没人再管。
我娘在地上撒泼,结果是徒劳的。
她哭累了,晕了过去。
我背着我娘回了屋,院里有一串极大的爪印。
不像是人,反而像是某些动物的。
有山上的动物过来了吗?
我进了屋,就见哥哥的尸体也停在里面。
谁搬回来的?
我清楚的记得,我走的时候,他的尸体还在路中间躺着。
「回来了。」
「餐给你留着呢。」
嫂嫂又把那盘肉端了出来。
她惦记着我一直没吃饭。
我有些想问她关于尸体的事儿,可话还没说出口,我就住了嘴。
除了嫂嫂,还有谁会管哥哥呢?
搬尸体的人,不是她又会是谁。
想较于尸体,我现在满心都是刚才村长那番意味不明的话,心里有着万千疑问。
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不知道。
我想起来大概三四岁的时候,那时候我的爸爸也在。
那时候家里有个漂亮的姨姨,可她总是很痛苦。
我的思绪很乱,像是搅乱的一团毛线。
「嫂嫂。」
我沉默半晌,还是问出了口。
「你知道,今天村长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吗?」
可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嫂嫂是外地嫁来的,我们村的事,她怎么会知道。
嫂嫂手上动作一顿,她抬头看向我。
阴测测的。
不知怎么,青天白日被她这一盯,我竟开始冷汗直冒。
嫂嫂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低声喃喃道。
「早该知道,早该知道……」
我心里发毛,匆匆捡了几块肉,便说出门去找花姨。
嫂子拦住了我,给我换了一盘。
「带这个吧。」
她嘱咐我把花姨也一块带回家。
花姨是嫂嫂的妹妹,她小时候丢过一段时间,再找回来便痴傻了许多。
他们本来是外村人,后来因为家里人没了,花姨没人照料,便来了我们村投奔我嫂嫂。
说来也是奇怪,嫂嫂的家人,就是去山下采药,从而离奇失踪的。
可我们村里人,也常年去山下采摘,却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意外。
怎么就他们一家人,出去再也没有回来了呢?
「花姨。」
我捧着一碗鸡肉找到花姨时,她难得的没有起床,而是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花姨。」
我推了推她,这才发现她总是干净的衣服,现在溅染了暗红色的星星点点。
莫非……
我不可置信的望向她,又自顾自的摇了摇头。
不可能是花姨,她跟我哥无冤无仇,怎么会。
花姨醒了,她打着盹,看见鸡肉后立马笑的眼睛眯了起来。
而后直接在床上狼吞虎咽。
我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又犯病了。
花姨的傻病是一时一时的,有时候清醒,有时候又很糊涂。
「花姨,我哥死了。」
花姨这儿才从一堆食物中抬起脑袋来。
「早该死了。」
她小声嘟囔一句,我只当是自己幻听,想让她再重复一遍。
可她没再理我,而是放下手中的碗筷,快步出了门,朝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