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但是神奇的是,我一次也没亲眼看到过她作案。
找不出证据,我也不想找,因为她演绎,我配合表演,这样我们就有了所谓的“零花钱”,后来渐渐长大了,姐姐也就再也没捡过钱了,我知道,我们真的长大了。
第四章 摘野草莓的乐趣
山野里的不知名的果子,不知名的植物,都载着满满的回忆,我们怀念的是自己稚嫩的岁月和故事里可爱的人。
外婆一共生了五个女儿,一个儿子,我老妈排行老五,可想而知我有好多姨娘,过年当然也是相当热闹,平时的话也会互相走动,但是一般不会留宿。
那年暑假,我小姨的婆婆生了很重的病,小姨父又在外地打工,小姨又得照顾婆婆,又要干活,精力实在有限,就把他儿子带到了我家。
他那呆萌的样子甚是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摸摸他的头,肉嘟嘟的小脸像粉团似的白皙又光滑,让人看了好想捏一捏,更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他那双眼睛,每次只要你一说话,他就会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你,不过这种长时间的注视真的会让人感到不适,对比我跟他说了很多次,不过似乎没啥用,我也只好死了那条心,毕竟想要改变一个人是一件很难的事,这个道理我从小就明白。
如果家里有兄弟姐妹的,一般小的那个就成了“跟屁虫”,但我家不存在,因为我们姐妹俩年龄差距小,成天都是“出双入对”,不过那个暑假我有了“跟屁虫”——我表弟。走到哪儿他都跟着。
有一回我们打算去山野里玩的,本是不想带他的,因为他太小,不太安全,可他执意要跟来,就随了他喽,我们踏在乡间的田埂上,天上的云和地上的土都成了块状,他们排列整齐,仿佛一片片鱼鳞,阳光格外的刺眼,灼烧着我们的每一寸肌肤,尽管如此,我们仍然乐此不疲,沿着弯曲的小路,来到了一片山林,都是自然生长的,终于我们有了“遮阳伞”,一下子凉快多了,小憩了一会儿,开始争先恐后地去寻找“野草莓”。
我忽然一想野草莓浑身长满了刺,转身拉着他稚嫩的小手说:“这个梅泡(野草莓)有刺,危险,你别去碰它,我摘完了,分给你,你跟我就好。”他中肯的点点头:“嗯嗯。”
我脱下薄外套绑在腰间,形成一个兜,“嗯,这样就可以装梅泡(野草莓)”,心里美滋滋的,远远望去,如红星点点,近看色泽鲜艳,如同一团团火焰,红的耀眼,“这也太好看了吧。”我忍不住赞叹道。
其实直到如今我都分不清,树莓、覆盆子还有茅莓,因为外表很像——
“哎呀,你真的是,一个吃的东西,你竟然还在意它好不好看,不管他好不好看,最后它都会到我们的肚子里,好吃才是最重要的。”姐姐一边说一边低头采摘着,像极了隔壁奶奶摘菜的模样,勤奋的不得了。
“是不是很好看啊。”我连忙扯了扯表弟的衣服,想要得到他的认同。
“嗯,好看。”他一脸诚恳的样子应该不是在撒谎。
兜里都装满了,我们带着满满的成就感,返往回家的路,“走,真是满载而归啊,这样太开心了,哈哈。”姐姐捋了捋刘海开怀大笑起来。
踏在了田埂上,太阳依旧很大,但不再那么刺眼,我拿起一颗莓泡对着阳光,在太阳的映衬下,它好像一颗璀璨的宝石,发光发亮。
“小晚,我们来对歌吧,谁赢了,谁就把自己的莓泡多分一点谁。”姐姐嘴角上扬,一脸狡黠地望着我。
“好啊,老规矩,石头剪刀布,谁赢谁先来,一人一句歌词接龙。”我也毫不示弱。
姐姐赢了,她唱:“一闪一闪亮晶晶。”
“今天天气好晴朗。”
姐:“浪里个,浪里个,浪里个浪。”
“狼烟起江山北望。”
姐:“望月亮,望月亮,月亮在天上。”……
就这样一来一回,最后我唱了一句:世上只有妈妈好,她没接上来,输了。
这时一旁的表弟乐呵呵地说:“小晚姐好厉害,好厉害。”
夸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最终我把从姐姐那儿赢得的那份给了表弟,三人一起拿去洗了洗,味道酸酸甜甜的,我一个个地品尝,发现姐姐是一大把一大把往嘴里塞,三下五除二,一扫而光。
对于和她朝夕相处的我早就习惯了,而表弟直接惊掉了下巴,然后她就瞪着大眼睛看着我们吃,哈喇子都流出来了,我一如既往地问:“你要吃吗?”她连连点头,和从前吃辣条一样又分了她一半。
后来我把这段经历写进了作文里,老师奖励了我一个本子,封面上,红墨水的奖字简直太好看了,导致我一直舍不得用它。
直到长大后我才知道原来它的学名叫“茅莓”,春天的时候它会开出白色的小花,小小的,像片片小雪花,可爱极了,后来也有过很多次摘莓泡的经历,但印象最深刻的还是这一次,因为那是我第一次体会当姐姐的感觉,原来有人夸,这么开心。
第五章 一只灰色的“兔子”
“哇,快来看呐,圆圆的彩虹,快看。”表弟在门口大喊。
正在堂屋写作业的我,正准备喊在房间里的姐姐一起看,激动的一起身,谁知没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