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只鬼趴在她身前,希望给她带来点压迫感。
我错了,她毛感觉都没有。
我跟着她出门,她好懒,一点都不想着收拾收拾自己,随手把披肩的头发一扎就裹着大衣出门了。
一路上我左顾右盼。
我读书时出国,后来就没回国了,甚至是在外国死掉的。
好多年没见过这些熟悉的街道了。
她似乎走得有些急,在寒冬腊月也生出些许薄汗。
如果我还活着,我一定要大声质问她到底去见谁!
让平时无论做什么都不紧不慢,上课踩点到,作业最后交的女人着急。
她来到一家咖啡馆坐下,频频往门外张望。
终于!
在她第二十四次看向门口时,一个气度不凡的高大男人朝着她走来了。
我一愣,我靠这不是我那便宜发下许晨吗?
他们俩这是要干啥?我心里百感交集,在我的印象里,她们虽然认识但也没有熟到私下见面喝咖啡的程度吧。
何况我当年一声不吭出国后和她就再也没联系过...
想到这里,我不禁心虚的别开眼。
不等面前的许晨坐下她就不耐烦的开口。
「什么事。」
男人五官硬挺,眉宇间却带着些许疲惫,眼下的青黑更是明显。
「有些东西给你。」
闻言,她的眉毛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她可不觉得和许晨能有什么交情。
「如果是关于祁清的...」
那就不必了。
想到祁清,她就生出一股无名火,指节被掐的咔嚓作响。
不料后半句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许晨硬生生打断了。
「她死了。」
许晨语气悲伤,眼里满是对我离去的伤感。
眼眶也有些发红。
「...什么?」
她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似是不相信许晨的话。
许晨深深叹了口气,把两个手掌大的木盒递给她。
「这些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