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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形档案——WD002 双刀狒狒 2117 2025-01-18 18:10

  

我叫丁浩,是个私家侦探。

当然,说好听点是私家侦探,其实就是有钱人的马仔,主要工作就是帮那些有钱的贵妇人抓小三,或者帮债主找老赖。

从本质上来说,跟娱乐圈那些跟踪偷拍明星的狗仔队差不多,区别就是赚的没有人家多。

这一行一直处于灰色地带,因为无论是抓小三还是找人都会侵犯人家的隐私,只是一般这些人在道德上处于劣势,就算报警了也只能不了了之。

我一边做着这种游走在法律边缘的工作,一边寻找着我的弟弟。

我的弟弟五年前跟我一起来南京打工,后来因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件,他失踪了。

当年我跟父母承诺一定会照顾好他,却被老天爷给摆了一道,自然无脸回家。

我就像是这座城市的游魂,徘徊在阴影里,等待着那个可以让我获得救赎的机会。

这次的客户——准确来说,应该是客户的提款机,释放激情的地方,在河西的卓美亚酒店。

这里我来过一次——当然是客户请的,在这里的双子汇餐厅吃过自助餐。

说实话,到现在我已经不记得当时吃了什么,唯一有印象的就是这里的西班牙火腿种类挺多,还有最后结束时我要了一份不咸不淡的馄饨。

你可以想象到他们的大众自助餐的品质,实在是毫无特色。

就因为餐厅在卓美亚里面,所以他就敢收你五六百。

扯远了,这次的“拍摄”工作还是比较艰难的,因为在这种豪华酒店里一般管理都比较严格,想要“取证”是有困难的。

为此,我不惜花费一千多的巨款在这里开了一间房。

当然,要跟“目标”是同楼层的。

这次的富婆很慷慨,业务期间的所有费用她都给我报销。

只要找到他老公出轨的证据就好。

当然,在我国,只要过错方不同意,是不可能有净身出户这一说的。

只是法院判的时候会倾向于被绿方一点,对于普通人没什么,但要是个亿万富翁,那倾向的一点也是不菲的数目。

说回这个富婆,她保养的很好,三十岁左右脸上一道皱纹都看不见,人也长得漂亮,就是眼睛里留不住人。

在她周围有一堵隐形的墙壁,将想要接近的人隔离在外,这种人似乎与谁都交不了心。

当然我不在乎,我是来工作的,又不是交朋友的,得空还能见见美女就已经算白嫖了。

我看出她跟富哥没什么感情,这一行做的久了,你能一眼分辨出哪些人是为了钱,哪些人是为了情。

当然,来找我的基本上也是为了钱。

为了情的一般不会那么大费周章地找个私家侦探,他们只想要对方心里的愧疚,愧疚到无法离开,所以他们享受那种亲力亲为的感觉,感动自己也试图感动对方。

这种一般不会离婚的,那点丑事会压在他们漫长的婚姻生活里,多年后说不定还能成为一种调侃。

我很幸运,能够接到这样的大客户。

我跟着富哥一路从德基的LV一路来到这儿,身上的微型摄像机就没停止过运作。

这让我不得不多带两个80000毫安的充电宝,放在背包里坠坠的。

我简直比网上直播的还勤奋。

跟富哥在一起的似乎是个模特,当然她也很漂亮。

跟富哥的原配比较的话,只能说各有千秋。

我能理解富哥为什么会选择她,因为她更年轻,貌似还是个在校学生。

只能说男人这种生物还是比较专一的,这种专一就体现在我们永远喜欢18岁的女人。

那个女人跟四十多岁的富哥一路你侬我侬,似乎已经把富哥迷的神魂颠倒,或许她已经看见了未来的美好生活在向她招手。

但我知道,取得最后胜利的将是富婆。

不久之后,富婆将会分走富哥一半的家产,而这个女人虽然贡献了自己青春的肉体和长久的情绪价值,却极大可能只是一个过客。

这就是先来和后到的区别。

怪只能怪她晚出生了几年。

富哥的房门关上,我将一个录音监听器从门缝放了进去。

这玩意跟一枚硬币差不多大,不仅能录音还能定位,网上才卖一、两百块,一般我出去都会带上几个。

看吧,这一行就是这么的没有技术含量。

你可能会问为什么不让富婆来演一出抓奸在床的戏码?

那必须不能啊!

这些有钱人不管干的事多么龌龊,但表面的体面是必须维持的。

我即使联系富婆告诉她富哥的位置,她也不会来的。

毕竟她只想要钱,只想要证据,拿了钱就走人的那种。

让她过来干嘛,跟小三撕扯吗?

我们这些看客当然不介意看一出好戏,对于富婆来说实在是没必要这么掉价。

所以我只需要明早等着收回自己的监听器就完活了。

一晚上的时间对于富哥来说可能是春风一度,对于我来说却是一种煎熬。

要不是周边都是大型商场、高档写字楼,我实在没必要在这儿耗着。

通常我只需要用我的专业相机拍点他们在酒店的亲密镜头就行,但河西这环境实在不适合偷拍。

一是这里哪儿哪儿都很空旷,一条马路对向车道加一块足足有八条道儿,距离实在是远。

二是这些商场写字楼楼下都是广场,即使蹲个草丛是真有灯从你屁股下面往外冒光,比白天还显眼。而这些建筑的楼上又安保严格,很难进入。

目前的方案实在是最稳妥的。

凌晨四点的时候,我出去看了眼富哥的房间,确定他没离开,用一根铁丝将我的监听器勾了出来。

我的监听器是沿着墙缝往里放的,这样既容易寻找,又不易引起人的注意。

刚回到房间,我的电话就响了。

我看了一眼,是老家远房表叔的儿子涂飞打来的。

他在南京上大学,放假会到我这儿蹭几晚,我们关系还可以。

只是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安徽的某个山坳里支教,我实在想不通他这时跟我打电话会有什么事。

电话接通,那边传来涂飞疲惫沙哑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你怎么了,感冒了?”

“浩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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