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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不会引起她怀疑。
我在家里提心掉胆的,惶惶不可终日。妻子认为我病了,赶忙做些好吃的。
我躺在床上依然提心掉胆,耳朵竖起来谛听外边的脚步声。
别人上楼的脚步声,像是鼓槌敲在我的心上。
就这样,战战兢兢,杯弓蛇影,草木皆兵地度过难熬的一天。
第二天我依不敢贸然去学校,我先打手机给清洁工刘素芬,让她到宿舍负责人那里再给我请一天假。
刘素芬答应了;她没说别的。
刘素芬是个爱说的女人,要是还有人找我,她会对我说的。现在应该肯定没人再找我,看起来目前应该是安全的。我挂断了手机,心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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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这件事事关重大,我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要慎重再慎重,判断错了我就有生命危险。
因为我是杀人犯,在10年前我们杀了一个人;人命关天。
10年前,我还是个30多岁的的小伙子,身高一米八,体格强壮,一般的体力活我都可以轻松完成。
那一年我在建筑工地做架子工,一个月不少挣钱。
工地上有一个工程师,叫赵宏宇,刚刚大学毕业,我们俩在一个宿舍,脾气相投,无话不谈。
赵宏宇身材高大,健美,脾气温和,除了左手大母指有个小小的六枝,全身没有一点缺点。
他虽然只有23岁文文静静,但目光深邃,冷峻,人们都认为他不是一般人。
我和他住在一个房间,脱衣服赵宏宇后背有很大的一个飞龙的刺青;我当时一看更肯定他绝对不是一般人,至于他干了什么,没有人知道。
他确实不是一般人,我终于在他带领下走上犯罪道路。
那是一个大雪飘飘的夜晚;工友们临窗而立,望着漫天大雪,心似油煎。
辛辛苦苦十个月了,老板就说工程款没下来,拖、拖、拖;年年如此,今年也是这样,目的就是为了少发几个钱。
家里母亲来电话了,说是父亲脑溢血住院,找乡亲们借了不少钱,实在借不出来了,你看怎么办呀?
我找到了老板,想提前支几个钱救急,但老板说工程款没给结,我也们办法,耐心等等吧。
我说父亲命悬一线,求他先把钱给我吧。
老板笑了笑说:“不要着急,工程款过几天就会下来的,再等等吧,说完他就不理我了。
我心急如焚像热锅上的那蚂蚁,我给他跪下了,磕头如捣蒜,但他冷眼相对,无动于衷。
我沮丧之极,从老板那里回来我买了一包花生,一大包酱肉到了宿舍,我和赵宏宇一人一口地喝起来。
谈到工程款,赵宏宇哈哈一笑说:“你们受骗了,前天收回来300多万工程款放在保险柜里,会计告诉我的。”赵宏宇压低声音说。
我心急如焚,痛苦地哭了起来。
我们大口地喝着酒,谁也没有说话。
我需要钱给父亲治病,但我实在没有办法。
“走吧,我们找老板把钱拿回来。”赵宏宇说。
我不敢,但是看到赵宏宇冷峻、坚定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