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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滨海大学的一个男生宿舍,找了一份门房的工作。
主管当时看我40多岁, 年轻力壮,这里工资又少,有些疑惑;当他看到我一条腿瘸,就爽快地答应我了。
这个工作干一天一夜,休息一天一夜,接触的都是都是大学生,对我来说,这太好了;就像一个蜗牛藏在硬壳里,我就希望这样的环境,因为我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躲起来。
上午十点钟,宿舍里静悄悄的,学生们都去上课了,我坐在门房的玻璃窗前吸着烟。
有人在敲临街的窗户,我转过脸去,是一个40多岁的女人。
女人是个清洁工,叫刘淑芬,负责打扫学校街道的,她也是刚刚招进来的。
我见面经常点头微笑,算是认识吧。
她是一个爽快的女人,爱说爱笑,和我聊得来。
她拿着扫把走了进来,坐在床上笑了笑说,:“今天早上,有一个女人,一个很丑的的小鼻子,小眼睛的女人,打听一个叫王丛山的。我说没有,她说就可能在滨海大二宿舍楼看门。我说没有,看门的一个姓刘60岁,一个姓周是个残疾人,也许不是这里,她嘟嘟囔囔地走了。”
我笑了笑,赶忙拿出烟来递给她一支,给她点着,我们一边聊天一边抽烟,坐了一会儿她走了。
她就是这样经常到我这里聊天,蹭烟的。
我希望和她交个朋友,希望她来我门房坐,我就经常准备些小食品、香烟讨好她,她对我有好感。
因为我需要她,在这里她扫大街,容易发现很多情况,她喜欢聊天,是我需要的。
听到这个“王丛山”这个名字,我胆战心惊,顿时有一种急切要逃走了思想。
但我还是按捺住胆怯,使自己平静下来,我要好好地,仔仔细细地想一想,这件事非同小可,比天都大,可不一般。
刘素芬说:那个女郎二十多岁,长得可不漂亮。
这是谁呢。
我仔细点回忆着,把我脑海里所有的女人了都想了一遍,但没有这样的女人;再说在滨海没有人认识我。
她来到学校或者跟踪我?或者是听别人说的我在这里。
要是想检举我,她完全可以到派出所,保卫科去调查我,那我就露馅了;露馅了我就死定了,但她没去,为什么?但无论如何,包子皮破了漏出馅来,对我不是个好兆头。
我有些慌了,像热锅上的蚂蚁,我如座针毡,我不能在这里呆下去了,我赶忙找到宿舍主责人说:家里打电话说孩子病了,让我回去。
我得到领导的批准就急匆匆地逃离了学校,回到了家中,我实在太害怕了,就像被狼追踪的小狗,我要躲在窝里。
我是说了谎,家中一切安好,孩子和妈妈在玩;我的腿瘸也是装的,目的就是能够找一个可以隐藏我的方,因为年轻力壮的要去当门房,必然会引起人们的怀疑。
再说我有很多钱,带血的钱,但不工作拿出钱来,妻子也会产生怀疑的。
门房每月只有1500元,但每月可以给妻子5千元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