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虎。

「可是，师姐……」

裴珊珊还想开口求我，却被我无情的关在门外，逗留了一会儿后才悻悻离去。

接下来，我每月依旧会去指导她的功法，并送去食物。

没有我悉心教导，她修习得很慢，整整花了两年的时间才学会御剑飞行。

自从她会御剑以后，我便不再给她送去食物，每隔半年才去指导一次功法。

在这五年期间，她没有像前世那样整天出去惹祸，倒是让我清静不少。

在我以为她能一直这么安份下去时，学会了御剑飞行的她渐渐不安份起来。

没过多久，她便来敲我的房门。

「师姐，你开开门啊，我有事找你。」

尽管我曾特意叮嘱过，闭关期间不许来打扰，否则容易走火入魔，可她像是没听到一般，将门砸得咣咣作响。

无奈之下，我只能起身开门。

「何事？」

裴珊珊看见了我脸上的不耐烦，神情有些胆怯，挣扎了一番还是壮着胆子说道：「师姐，我昨日和水灵兽玩耍的时候，不小心喂了一颗果子给它吃，结果……」

一听到这里，我就知道她又闯祸了。

沉声问道：「结果如何？」

裴珊珊眼睛渐渐湿润，低下头小声说道：「它……它死了。」

「哼，不小心？」

我冷笑：「你告诉我，你给它吃了什么？」

「赤……赤焰果。」

果然和前世一样。

水灵兽是掌门的灵宠，本性属水，但凡有点常识的人，都不会给它吃火属性的果子。

上一世也是这般，一看到她流眼泪便不忍心责怪，独自跑到掌门面前顶下了这口大锅。

因我是难得的修炼奇才，掌门也不好太过责怪，虽然只是扣下了朝云峰三年的份例，然而我在宗门里的名声却大不如前。

她以为只要在我面前哭一哭，我还会和前世那样给她擦屁股？

休想！

「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担，水灵兽是掌门的灵宠，不是我的，我帮不了你，你现在主动去掌门面前承认过错，或许他还会罚得轻一点。」

「我还要修炼，以后这种小事就不要来打扰我。」

关上房门，外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喊声。

「师姐……求求你帮帮我，你是掌门最看重的弟子，如果你告诉他这事是你做的，他是不会惩罚你的，我求求你了……」

无论她在门外如何哭喊，我也没有理会过，盘腿入定后，门外的声音便不再听得真切，不知过了多久，重新又安静了下来。

我不知道掌门会给予她什么样的惩罚，从那天后，我就在门上贴了一张隔音符，无论她在外面如何敲门，我也再没听到过。

04

时间一恍又过了三年。

在这段时间，每次去指导她功法时，她总会露出一种幽怨的眼神看着我，好似我对她做了什么似的。

我知道她在心里埋怨我，不过我不在乎，她只是我的师妹，又不是我的女儿，我尽了我应尽的义务，谁也没有理由来指责我。

大约是摸透了我的性情，知道我不会惯着她，自此以后，她总是跑到栖云峰去，与一个叫文秀的女弟子关系甚好。

偶尔外出时，总能看到她跟在别人屁股后面，师姐长师姐短的叫着，模样乖巧又亲热。

后来，听一个弟子说，裴珊珊毒死掌门灵宠后，被罚寒冰崖思过十年。

是那位叫文秀的女弟子出头，花费重金在拍卖行买下了一只水灵兽幼仔送给掌门，这才免了她的刑罚。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裴珊珊这个人，做事只凭心意，脑袋一热便不管不顾，从不会在意他人死活，总认为自己是对的。

可她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