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多少？”

他说：“10分。”

我笑了笑没说话。

他问：“你不想知道为什么我给你打五分吗？”

我拿过杯子喝水，看着他没出声。

他说：“你今天的高跟鞋至少有10厘米吧？”

我点点头。

他的脸色明显不好看了，“何阿姨没有跟你说过我的身高吗？你如果重视，就不该穿高跟鞋出来。”

我说：“这是我的错。”

他见我这个态度，似乎消了一点气，“还有，你的指甲太长了，我不喜欢做美甲的女人，你今天回去后就剪了吧。”

我说：“我会考虑你的建议。”

菜上来了，他说：“我们边吃边聊。”

说着还给我夹菜，“这家挺贵的，不过这家店的老板是我同学的表妹的堂姐，到时候可以帮我打点折。”

我没说话。

菜的味道确实不错，只是对面的癞蛤蟆有点使我倒胃口，我吃了一点就放下了筷子。

王英俊好像饿了三天，见我吃这么少，也不再客气，风卷残云很快就将东西吃了个精光。

他吃完用纸巾擦了擦嘴，打了个响亮的嗝，问我：“味道不错吧？

我说：“确实不错。”

他抽出一根牙签开始剔牙，在我脸上搜寻起来，“老实讲，你挺好看的。”

我喝着茶，不接这话。

“你喜欢小孩吗？”他忽然问道，“我妈想抱大孙子了。”

我说：“还行，不讨厌小孩。”

“有一点要跟你说下，到时候结婚了，你不能穿成这样出去招摇过市。”他的手臂搭在身后的椅背上，整个人看起来很松弛。“何阿姨说你在上海工作，工资三万，是做的正经生意吗？”

我放下茶杯，反问他：“那你呢，在你单位是做什么的？辛不辛苦？”

我没回答他的话让他有点不爽，“还行吧，工作哪有不累的。”

“那等我们结婚了，你就辞职在家，我养你。”我真诚地说道。

他愣了愣，似乎觉得自己听错了。

半晌他才说，“你开玩笑吧？”

“是这样，我准备结婚就开始生孩子，最好生三个，生孩子呢，开销就大，我工资高，你工资比较低，你辞职后和你爸妈一起拉扯孩子，家里一切开销我来出，另外再给你五千块当私房钱…”

他似乎有些动心了，沉默须臾后说：“这…这倒是没毛病。”

我拿过包包，站起身，“那既然说好了，我们就在这里结束，我先回家。”

他也跟着站起来，看起来呆呆的，显然还没从我制造的糖衣炮弹里反应过来。“那个，小苏啊，要不要去看个电影啥的？”

我拿起桌子上的单子，自觉去付钱，“今天就免了，我穿这身，高你一个头呢，别人还以为我带着小孩出门呢，改天吧，改天我换一身行头。”

他点点头，“有道理，那明天，明天我们再约…”

见我付好款，他这才过来装装样子，“哎呀，怎么需要你付款啊，真是的，下次不可以这样了。”

我说：“没关系，以后都是一家人。”

他说：“那倒是。”

3.

用钥匙打开门时，苏春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