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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我自己也没见过。
「虽然我现在一人扇你们一巴掌都不为过,但别人的屎盆子不能扣我头上。」
我转头,问正在默默收拾的达舍毕。
「达先生,所以你不说话,该不会是真有这个打算吧?」
他沉了沉眉,几秒后,慢慢扬起下巴,大声说:
「算了,你们别吵了,不是他是我自己打翻的,可以了吗?」
他无奈又痛心地看向柳如烟:
「柳律师,现在请你和你丈夫离开,不要影响我做生意,以后我也不会再做你的生意,请你们别再来了!」
旁边有客人陆陆续续过来。
「这是怎么了?怎么搞成这样」
「正哥,有人欺负你吗?是谁呀?」
「谁敢欺负达哥!我第一个不答应!」
各种不善的眼神落在我身上。
柳如烟咬牙,拽住我的手往停车场走。
迎面有熟识的学生手里拿着球,笑嘻嘻跟我打招呼。
「季老师好!」
我面带笑意点头。
「你好。」
到了停车场,我没再对她说一句话,平静地走向自己的车。
两边树木飞速后移,我行驶在大道上,任由疯狂奔涌的情绪铺天盖地将我笼住。
我给了自己半个小时。
愤怒、痛苦、接受、平静…
随后方向盘一转,去了银行。
我和柳如烟有个家庭账户,双方各自挣的工资、分红、收益都汇在里面。
当初开户时,她笑着跟我说:
「你不是一向嫌我不爱表达吗?这个账户以后交由你保管,我只负责往里打钱,这种表达你满意吗?」
我虽在大学任职,但这几年利用空余时间出了几本心理学读物,版权费也极为可观。
这几年,账户累计已经超过1800万。
工作人员疑惑地告诉我。
「这个账户因为担保违约被冻结,你不知道吗?」
我手脚骤凉,慢慢问:
「什么时候的事?」
「两个月前。」
两个月前……
那时柳如烟刚康复出院,我因为照顾她累倒连续一周高烧,所以我正烧得昏天暗地时,
她却在着手为离婚争夺财产抢得先机。
我觉得讽刺又好笑。
来的路上我还一度懊悔自己太冲动,没提前步好退路就打了明牌。
可原来人家早就开始了对我的算计。
女人一旦变心,可真狠呐!
回到家时,天已经黑透。
柳如烟穿着家居睡衣,神色如常地坐在沙发上喝茶。
她看了我一眼。
「一轩我送去我妈那儿了,我们把事情一次性谈清楚。」
我坐下,沉默地注视着她。
她抿了口茶,缓缓开口:
「原本打算过段时间谈的,毕竟,我总归有些不忍心,想让你们父子俩,尽量多享受幸福生活久一些。不过,既然你今天选择了主动去闹,那我也就只能顺你的意。」
「季霸,我爱上了别人,离婚吧!」
我平静极了,甚至微微对他展露了一个笑容。
「柳如烟,能告诉我,你究竟爱上他什么,让你选择背叛10年的感情,选择抛夫弃子?」
她微微蹙眉,「如果你非要问个清楚·…·…」
沉默片刻,她用一种温和又感性的语调徐徐开口;
「这几年因为工作,我见识了太多婚姻中的尔虞我诈,早对感情和婚姻失去正常的认知和判断。可遇到他后我发现,原来还有这样的男人,仅仅因为爱和责任,就能义无
反顾地搭上自己最好的十几年青春。他给我沉重,死水般无法呼吸的生活,带来了生机。」
「你问我爱他什么?这个问题我也问过自己无数遍。」
「因为他坚韧不拔,有责任有担当。因为生活给予他磨难,他却倔强地在淤泥中直立向上。因为每个寒冷晚上,他递给我的一碗热汤。」
她说完这一大段话,脸上情绪涌动,似乎把自己都感动了。
屋子陷入沉默。
良久,我轻「啧」了一声。
「所以阿姨做的汤不热?非要去外面尝那一口腥?」
姜傲晴一凝,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季霸,你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这样的感情,你是不会明白的。」
我点头,「既然如此,你净身出户,我同意离婚。」
她脸上露出明显的讽意。
「且不说法律上没有净身出户一说?退一万步讲,我和达舍毕没有任何实质性行为,我甚至连过错方都不是。」
我凝望着他,半晌没出声。
一个人,真的变得如此彻底吗?
翻脸无情到,仿佛突然换了灵魂!
柳如烟似乎猜到我在想什么,轻哼一声:
「你不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