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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次,我却突然死命挣扎起来。
助理一下子没有按住我,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拿了电击棒。
狠狠给我来了两下。
我还没跑到门口,就倒下了。
电流让我的身体抽搐起来,痉挛伴随着窒息感,我软软地瘫倒在地。
无情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
“你可是实验的重要工具,你要是跑了,邵天纵的实验还怎么做?”
我麻木地任他按在轮椅上推走,心里死灰一片。
助理走后,我呆愣了很久。
直到手机提示音响起,我一点开就看到了邵天纵刚发的朋友圈。
“哎呀,好苦恼啊,发布会穿什么比较好呢?”
评论区是何宛凝霸道的关心:
“等着,我过去帮你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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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宛凝明明交代了去去就回,却一夜未归。
我突然想起之前,我因为加班在公司住了一晚。
我本来没有当回事,结果何宛凝却大发雷霆。
她说我们是夫妻,就应该睡在一起啊,怎么能不回家呢?
并勒令我以后,不准11点后回家。
那时候,我们黏糊的恨不得时刻待在一起。
但从邵天纵回国以后,一切却都变了。
我们之间的距离变得越来越远,她回“家”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到现在,连多看对方一秒都会厌烦。
我躺在冰冷的床上,默默地倒数着:
三,二,一。
在零点钟声敲响的那一刻,我轻轻对自己说了一句:
“生日快乐。”
以前我的生日都是何宛凝陪我一起度过的,如今却只有我自己。
她或许早就想不起来了。
我鬼使神差的拿出手机,拨通了何宛凝的电话。
听筒里滴滴了两声就没了声音。
我自嘲地笑了笑,也不知道我还在期待什么?
我叹了口气,正想闭上眼睛睡觉的时候,手机又响起来。
何宛凝的声音带着微喘,像是刚经历过某种不可言说的运动。
“又怎么了?”
语气里的不耐烦,刺痛了我。
我沉默了一下,还是张嘴干涩地说:
“今天是我的生日。”
何宛凝似乎愣了一下,才恍然大悟般道:
“不好意思啊,皓然,我最近太忙了,今天太晚了,明天给你补上行吗?”
我想质问她,忙什么会忙到邵天纵床上去?
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何宛凝拎着蛋糕进门的时候,我刚吃完药。
她把一个礼物盒递给我,又把蛋糕拿出来摆好,点上蜡烛。
我看了一眼礼物的包装盒,是我在邵天纵的社交媒体里见过的。
或许是买多了,又或许是邵天纵剩下的。
我已经不想知道了。
何宛凝整个过程没看我一眼,她自顾自地说:
“许个愿吧。”
我猛地吹灭蜡烛,何宛凝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一抬头,她才注意到我还戴着墨镜。
她瞬间黑了脸,不耐烦地站起来:
“不就是一个生日吗?你至于吗?我这不是来了吗?”
“你之前做手术的钱都是我出的,你现在给我甩脸子?”
她说得没错,手术费确实是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