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已经向我盘里的馒头伸过来。
“等等!想吃我的东西我就要给你吗?”
“坏女人,你想怎样!”
“我又不真的是你们的妈,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想吃你们就得听我的,让你干什么就得干什么,同意的话你们随便吃,不同意可以不吃,没人求着你们,要不要好好考虑一下?”
“我同意!”最小的那个已经吃进去一口大白馒头
两个大点的看着他吃的口水直流,也忍不住狼吞虎咽起来。
“对不起。”吃到最后最大的孩子突然小声道。
我震惊的抬起头来,哇的他就开始哭,社会主义大龄未婚少女难以招架这突然的服软。断断续续的我知道了老大徐程,老二郑图中,老三徐朗,老大老三亲兄弟,和老二拜把子兄弟,他们是一个小区的,妈妈都去世了且都有了后妈,后妈对他们不欺负不打骂不负责,亲爸和后妈有了新的小孩,对他们也不甚关注,只要不惹大祸都随他们去了,三个人也算互相依靠,然后淘气拔我的麦苗一起穿了过来。巧了,在下不才,是个孤儿。他们还比我强点,没在孤儿院长大。
“虽然你们几个怪可怜的,但我不会因为这个收回我说过的话,现在,大家打起精神来,跟我干活!还有,无论你们以前叫什么名字,现在老大叫苏政,老二苏茗,老三苏和,有外人的时候得喊我娘,来都来了,我带着你们好好活下去。”
我把院子里腾出一块地,开始啃一块试验田,苏政苏茗去挑水,苏和陪着我松土,小孩子就是精力旺盛,两天我们就把山上捡来的土豆红薯切块种了进去,还划了一块给小麦苗。我把剩下的土豆和红薯煮了当晚饭,三个孩子咬了一口突然表情扭曲,土豆很齁,红薯很干,看来我的改良之路漫漫兮。
日子过成了种田文。经过一段时间的了解,这三个小孩本质还是很善良,会在我劳累过度的时候给我捏捏肩,敲敲腿,开始学着做饭洗碗收拾屋子,美其名曰,“不受制于我。”苏政说妈妈在的时候会监督他读书,教他明理,但自从妈妈去了,周围有很多人欺负他们兄弟俩,他这两年好像一直在流言中挣扎,想尽办法保护弟弟,李通是在被欺负的时候遇到了他们兄弟俩,他知道这个小孩也没有妈妈,那天拼尽全力护了他一把,两人相识一直互相帮衬,学着电视上锸血为盟,认识后一直形影不离。他说他那天拔我的麦苗是玩心四起,也不认识这是什么植物,以为是野草,看到我生气的追过来才知道犯大错了,怕被爸爸知道所以拔腿就跑。他说“我长大以后会赔你的。”
“你想赔我,首先要明白什么是对错,你要懂得思考,什么事情不该做,想做又不该做的时候怎么控制自己的欲望。你那会还小,不明白你妈妈的苦心,读书是让你变得辽阔的过程,让你拥有打破人生边界的底气,积累不断超越自己的资本。学以立德、学以立志,学以修身。”
三个孩子听得懵懵懂懂,我想我现在是有些白费口舌了。但社会主义大龄少女执行力超强,“作为你们现在名义上的母亲,每天早起一个时辰,开始给你们讲课,不听课、不认真、完不成作业的没有早饭!”
“不会吧,来古代我以为不用上课了”三只苦瓜脸巴巴的看着我,我眼睛撇向他们“你们想给我省粮食我是不介意的,再不睡觉明天起不来没饭吃哦。”
从小一路保送的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天才,但给他们三个当老师让我感觉到了世界的参差。苏茗一点就通都不用我操一点心,苏政算术还行,国文一塌糊涂,但是我们生活在科举至上的古代学好,四书五经保不齐还能考个秀才,以后生活就有了保障。可他说以后和我学种地,肯定饿不死。苏和更别提了,文理都不沾边,就拿着根棍子满院飞舞,还带着全村的小孩一起挥棍子。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有的家长辅导作业直接被气死了,为了这条小命我每天加班加点研究我的改良种子,不光养着三个孩子自给自足了,还能卖点银子给他们攒束脩,有些钱还是让别人赚了吧!
三份束脩攒够了,也和隔壁村林秀才说好让三个孩子入学堂了。采草药的我刚下山看见家里乌央乌央的人,小院子都挤满了,路过的赵婶儿喜盈盈的和我说“天大的好事儿,芙娘,京城来人接你了!”
带着一脸黑问号的我在脑子里思索原主的亲戚,也没有京城的近亲啊,一声兴奋中带着悲怆的“小姐...”将我思绪拉了回来,抬头看到了一个约莫四十多岁的妇人,泪眼汪汪的看着我。我的心在看到她也好像被撕扯的有点伤心,脱口而出“景嬷嬷。”
“小姐,你受苦了。”
“老爷夫人前些年生意做到了京城,路途遥远,消息滞后,收到姑爷失踪的消息就急忙安排我接您回去,老奴来晚了啊小姐,你是受了多大的苦楚啊!”
自我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