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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竟然能在他房里存活两天,真是离奇。有人暗暗猜测,这女孩是不是真有本事?
然而,还没等外界消息平息,江禾离在陈家门口就迎来了一个曾经的“旧识”莫思淮。他气冲冲地跑来,带着一位斯文俊雅的男子。那男子自称莫思淮雇来帮助做“家庭劝导”的,说江禾离和他有婚约。显然,这是江禾离的前身曾追得死去活来的一个所谓“白月光”。可现在魂魄换了,姜归尘听到这些只觉得可笑。她冷然回答:“你是谁?和我有关系吗?我现在是陈家少夫人,陈羲隐的妻子。”那男人愣住,支吾道:“你、你说好的还要跟我私奔……”她嗤笑,“神经病。”
陈羲隐站在门口,半倚着门框看她如何处理。结果他看到她二话不说招呼保安,把那男人赶走,半点情面也不给。这让他觉得她确实狠绝。她踏进门,看见他似笑非笑,心情莫名有些烦躁,“你看什么?”他淡淡道:“看你跟那个莫名男子纠缠的戏码。”她似乎不想理他,边走边说,“既然要在一个屋檐下,就别互相浪费时间了。你让我弄清你的毒,我帮你保命,你也给我相应保护,让我有机会去干我要干的事。如何?”他盯着她几秒,说:“好。”她点头,“那就这么说定。”
她开始正式研究他的身体,翻阅无数病例,却发现陈羲隐之所以“疯”,疑似有人在他饭菜里长期投放极微量的毒素,导致精神紊乱却查不出病因。她吩咐厨房更换所有原材料,还秘密调查陈家内部,用了不到五天就揪出一个管事婆子,发现她偷偷往汤里撒粉末。那婆子哀求不迭,说有人指使,可到底是谁,她也没见过对方真面目,只收过暗中的钱。
事情渐渐明朗,陈羲隐是被人下了慢性毒。江禾离打算把药引彻底换掉,再给他做一个系列针灸和内服调理。她每晚都要守在他身边,一旦他半夜噩梦发作,就伸手让他抓住自己的手,让他闻到她衣襟里那特制的药包气味,平复他脑海中那股戾气。就这样过了半个月,他的精神状态明显好转,也再没出现醒来就想杀人的情形。有时,他还会一边半睡半醒间,一边把她整个人揽住,抵在怀里休息。
日子稍稍安定,江禾离也开始抽空注意青环市那边的动静。她得知季修寒和萧暄婉正在演一出“悲痛恋情”的戏:季修寒对媒体声称,“我深爱姜归尘,可她在一次意外手术中去世,我会永远怀念她。”萧暄婉也在采访镜头前,梨花带雨地说,“我和修寒哥并无瓜葛,只是因为我病情严重,他善心为我换心,这一切都被无良媒体误会了……”两人一个医生,一个心脏病患者,披着“悲情”的外套,赢得无数同情。还谎称姜归尘生前立遗嘱,要把家业和财产都赠给季修寒,作为对未婚夫的“最后回报”,还留下一部分捐赠给贫困山区。那些市民纷纷歌颂“世上有情郎,唯有季修寒。”根本没人知道姜归尘当时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