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根本不通晓男女之事,更不会什么杀人灭口。
陆成美抬起眸子盯向我。
一瞬,他的眼神竟显露出一阵杀意,无限的靠向我。
「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竟然忍不住的浑身颤栗。
……
此后的几日,仿佛无事发生一般。只是听说林典簿家的公子喝醉了,溺死在了荷花池里。
傅璎问我:「姑娘是否失算了?」
「不会!」
翌日清晨,昭狱大牢里传出了秦越的死讯。
交出尸体时,面部伤口已经溃烂如泥,整个身子已没了半分血色。
陆成美带人将县衙围了个水泄不通。
朝堂之上,秦相泣不成声,怒斥成王下属滥用私刑,害死其子。
成王转圜道:「秦相纵子行凶,奸淫女子,致一死一伤,入了诏狱还装傻充愣,不据实交代,若不用刑如何审案?」
秦相自然不会承认。
「如今吾儿已死,随你如何攀污罪名,还请皇上明查。」
监察御史陆成美也进言,此案女子楚楚属于自戕,并非他杀,是我编排诽谤,致使县衙错审。
秦越已死,此案终究差个交代,而最好的办法就是将我这个证人变成凶手。
10
女子本就轻贱,何况一个妓子。
最终成王被罚俸三年,禁足三月,府衙县令革职查办,而我却入了昭狱。
……
为稳朝局,皇帝下旨,以诬陷朝廷命官的罪名将我押解,于七日后午时问斩。
妓子之命于朝廷命官相比微不足道,与朝局安稳更是不值一提,若我死了此事便可揭过,再无人深究,也不敢深究。
牢狱昏暗到伸手不见五指,鼻腔里夹杂着血液的腥臭。
「明明我已经出来了,可为何还身在地狱?」
记忆里那一刀一刀的凌迟与被剜眼的痛苦刺的我浑身颤栗。
一道烛光隔着牢笼与我相望。
「是你吗?素娘。」
11
来的人是陆成美,他语气中竟是不屑和嘲讽。
「我能杀你一次,就能杀你第二次。」
距离那个雨夜已经过去了三年,我依旧忘不了当时活生生被剜眼的痛。
三年前,陆昭派人带话给我,自称被山匪所擒,需要银两为他赎身。
我心急如焚,掏出全部家当,东拼西凑了百两银子入了荒山。
可是等着我的却不是山匪。
「阿昭,你怎么样?」
陆昭推开我,将银两攥在手中。
他带来的两个匪徒死死将我按住。
「素娘,对不起了,此生你我有缘无分,往日不可追,来日一片光明灿烂,你便帮我最后一次吧。」
那一日,我被心爱之人背叛,受尽凌辱,丢入山崖。
我本该死了。
可是上天给了我重活一次的机会,我被一苗疆巫医所救,仅仅半月就恢复如常。
我向巫医求来血蛊,日日滋养,虽是受尽万般苦楚,可比起当日之痛也不过尔尔。
此时,素娘死了,活在世上的只有需要复仇的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