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人可定要为楚楚做主，严惩凶手。」

彼时，右肩处的伤口因为我情绪过激渗出鲜血，我吃痛跌下床沿。

陆成美上前扶我，我顺势抓住他的腕间，使出蛮力将他手腕抓出了一道血印。

翻开袖口，一片圆形伤疤映入眼帘。

07

「陆大人，妾身失礼，竟伤了大人，实在有罪。」

陆成美握住手腕，「不打紧，此处是旧伤，非姑娘所为。」

「大人金尊玉贵，何以至此?」

「烫伤罢了。」陆成美赶忙遮住了手腕。

「大人与我一位故人倒是很像，我那故人手腕处也有一块蝴蝶状烫伤。」

「蝴蝶状？」陆成美神色稍闪。「桑落姑娘故人是何许人也?」

我凝眸盯向他。

半晌才道：「不过一儿时玩伴，陆大人对我的故人有兴趣?」

陆成美眉眼微动：「自然不是，相似之人繁多，不过随口一问，桑落姑娘还是说说昨日的情形。」

我垂下眸子内心嗤笑。

「我只知秦越公子深夜来寻楚楚，不过半个时辰，楚楚便喊救命，我与她不过就隔了一个廊子，听的很是清楚。」

「过来时，屋内一片狼藉，楚楚已经没了生气。我本想叫人，可秦越公子就如发狂一般用匕首刺向我，若非我用最后一点力气将花瓶击中他，可能奴家此时也已经殁了。」

我眼中含泪，言语委屈，声嘶力竭的要眼前公正廉明的陆大人还我姐妹一个公道。

陆成美深知，若是再找不出破绽，那便是要定罪秦越。可朝野上下皆知秦越是秦贤的心肝宝贝，若是定罪，怕是他的仕途也难再升了。

08

「据我所知，桑落姑娘与楚楚姑娘似乎关系并不是很好，何以以命相救?」

我轻咳几声，道:「楚楚从前是我极好的姐妹，可不知从何时有了心上人，便要拼死与我争这花魁的位置，说是要挣够了银子，为自己赎身。」

「大人也知道，我们这等身份的女子，身子没了，若是没了银子还怎么活?她要抢我的位置，我自是不待见她。」

「救她不过也是歪打正着。」

陆成美显然来了兴趣。

「楚楚原本骨弱如柴，胸无江山，是扔进男人堆都没人愿意看的野草，可谁知三月前她竟然不过几日便面若雕玉，身周丰腴，引得客人纷纷为她而来。大人您说，这不是吃了仙药会是什么？」

「女为悦己者容，我虽是花魁，可年龄毕竟比她大上十岁，她若是美艳常在，这花魁的位置早晚被她夺了去。」

「可我向她讨要仙药，她竟不给，我便只有去偷。昨日听见一阵她房中一阵宣淫后，我出门竟看到她的门是开着的，所以我才潜入她的房中，谁知进去便发现楚楚已死。我吓坏了，弄出的动静让秦越公子发现了我，他便起身欲将我也灭口。」

我脱口而出的谎话让陆成美慌了神。

因为有一个惊天秘密，旁人不知，可他却清楚的很。

09

这个秦越目不识丁，智若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