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挂在嘴边?我看你啊,就是上赶着犯贱。」
此人正是丞相府的庶女,周承欢。
在被丞相府寻回来之前,是青楼楚馆风头最盛的妓子。
据说是小时候,被人贩子拐了,几经辗转卖到了青楼。
她看我不说话,便更加的趾高气扬了起来:
「你说你,好歹也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都做出如此猪狗不如的事情了。现在还有脸倒贴着凉哥哥死缠烂打,是不是我们给你脸了?」
真是世风日下,一个青楼楚馆卖笑的妓女,都敢这么嚣张了?
我抱着汤婆子,裹在大氅里问她:
「干你们这行的,是不是男人睡得越多,嗓门也就越大了?你没脑子还没经验值么?
你都被别的男人睡烂了,他还不是带着你上门来了?我争取自己的利益有什么错?你有什么好嚣张的?就凭你睡过的男人比我多么?」
这话一出,周承欢的脸色变得灰白。
杜凉嗤笑一声,拉着她握紧的手指,「宋初凝你放肆,她和你不一样,她这么做都是为了赚钱......」
我倒吸一口凉气。
艹尼玛?
劳资听见了什么大实话:“......”
杀人诛心了?
这不就是讽刺我饭饱思淫欲,被人白嫖不值钱,还更下贱了么?
这谁能忍?
眼前这对无媒苟合的搭档就很神奇,一个常年往返烟花之地,一个半点朱唇万人尝。
明明谁也不比谁干净,怎么有脸高高在上的指责我了。
简直了......
这狗逼的荣华富贵,不享也罢。
「奸夫淫妇,给你们脸还给你们光荣上了?」我语气寒凉,满脸嫌弃的看着他们,
「现在是咋地?是不是指责了我,你们就觉得自己干净了?脏得要死还不要老脸,呸......啥也不是......」
杜凉怒不可解的站起来,额头上的青筋都快爆了,
「大胆,你竟敢如此辱骂金科状元和相府千金 ,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进去,让你全家老小不得好死?」
我不甘示弱,吐了瓜子皮,抿了一口水抬头看他,「看给你能的,你脑子进水了还不会数数么?我家族谱上就剩两人了。」
「还好意思吓唬我?她被丞相府找回来之前,你难道不是她的常客?还是说,你只光顾了他的香阁?你现在是想干嘛?杀人灭口呀?」
「你......」杜凉怒气于胸中翻滚,差点吐血。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时,我爹来了,「凝儿休得放肆。」
言罢,把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搜出来,还被被老鼠咬了只有一半的婚书递给我,
「是我们技不如人,咱们怨不得旁人,放他们走吧。」
我直截了当的站起来,直接把那仅剩的半截婚书,砸在杜凉脸上,
「都给我滚,臭鱼配烂鸡,我祝你们不孕不育,儿孙满堂,花柳病缠身......」
杜凉气得脸都绿了,当着我的面烧了婚书,拉走了他在外面的相好,「你以为你还能嚣张到几时?区区太傅之女,也想和我们斗?」
骂得倒是爽了。
但当朝丞相之女+盛宠金科状元,斗起来确实棘手。
看着他们走着走着,就腻在一起的的背影。
我问我爹:「你好歹也是当今太傅,斗起来真没胜算?」
我爹抚着花白的胡须,像看智障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