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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不行?”
看着女儿的样子,妈妈满眼泪水。
“果果,告诉妈妈,你嘴巴怎么了?”
“妈妈,我不想去学校了。”
果果鼻子下面有片被左右擦抹,早已干涸的血液,嘴巴里面也不断有血液随着唾液流出,在有手中,紧紧攥着一颗牙齿。
“他们都说我没有爸爸,是个野孩子。”
“今天他们说爸爸是傻子,死了都是活该。”
“我就不服,我就去打那个骂爸爸的同学,然后他们所有人就开始打我。”
“妈妈,我不去学校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有爸爸他们就欺负我?”
“为什么我爸爸要去当英雄?”
看着女儿满嘴鲜血,妈妈将果果紧紧抱在怀中。
半小时后,果果哭累了,沉沉的睡在妈妈怀里。
将女儿轻轻放在床上,用湿纸巾擦拭着脸上的血渍。
妈妈在旁边只是眼泪不断。
待收拾干净果果的小脸,妈妈来到一张供着香火的照片前。
“建国,你走了我不怪你,可这几年我们母女受了多少欺辱你知道吗?”
“前年爸走了,去年妈也走了,就剩下我们孤儿寡母的任人欺辱。”
“半夜敲门打砸的醉汉,白天肆意的流言,如今,连女儿也被同学欺负。”
“你说,你要是还在,我们娘俩要受这些苦不?”
“你知道我一个寡妇,平日里要受多少流氓的骚扰吗?”
张芸在老曹的遗像前轻声诉苦,不敢声音太大没害怕把女儿吵醒。
多少次夜里,张芸就这样在老曹遗像前哭诉。
三年了,自从老曹牺牲已经三年了。
张芸说的这些景象老曹一幕幕都在眼前上映。
但他无能为力,他想上去赶走那些欺辱妻子的流氓,可身体直接穿过去,根本无法造成任何伤害。
此时此刻,老曹和张芸痛哭不已。
半晌后,张芸也平复了情绪,她知道,自己不能在女儿面前露出这副脆弱的模样,因为他是女儿唯一的后盾了。
第二日,张芸带着果果来到学校,找到果果的班主任,将昨晚去医院的病历拿出。
“王老师,果果在学校被其他同学打伤,这件事您知道吗?”
“知道啊!”
王老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张芸一时间不知怎么接话。
“您知道孩子被打,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这么小一个孩子,你让她满脸是血的回家。”
“哪怕您没来得及组织,但也要告诉我,我好带孩子去医院啊!”
“这是她自己咎由自取的,你家果果平常在学校就很孤僻,性格也怪,我都给所有孩子说了,让他们离你家孩子远点,但她昨天自己先去动手打人,要不是看在你个单亲妈妈带孩子不容易,我把这件事压下去,昨天被你着怪物女儿打了的孩子家长找来闹事,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