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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宴会厅里觥筹交错,衣香鬓影。我站在角落里,看着伊莎贝拉在众人的簇拥下翩翩起舞。她今晚格外美丽,脖子上的钻石项链闪耀着刺眼的光芒。
维克多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不知说了什么,惹得她笑靥如花。那笑容比项链更耀眼,却让我心如刀割。
"可怜的船长。"一个年轻的贵族女子走到我身边,"你为什么要忍受这些?"
我礼貌地笑笑:"这是我的职责。"
"职责?"她轻蔑地说,"你是她的丈夫,不是仆人。"
我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喝着酒。远处,伊莎贝拉正和维克多跳着华尔兹,裙摆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
突然,她的目光掠过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
宴会结束后,我独自收拾着残局。船员们都醉醺醺地回舱休息了,整个甲板只剩下我一个人。
"你还在这里。"伊莎贝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回头,看见她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显然也喝多了。
"小心。"我扶住她摇晃的身体。
"你知道吗?"她靠在我怀里,醉眼朦胧,"维克多说要带我去巴黎。"
我的心一沉:"那很好。"
"你就不能表现得难过一点吗?"她突然抬头,"你就那么不在乎我?"
我愣住了:"你希望我难过?"
她推开我:"算了,你这个木头。"说完,转身就要走。
"等等。"我拉住她的手,"项链很配你。"
她低头看了看项链,忽然笑了:"你送我的贝壳项链我也很喜欢。"
"那只是一串普通的贝壳。"
"但那是你亲手做的。"她轻声说。
我怔住了。这是她第一次提起那串被她丢在抽屉底部的贝壳项链。
"我去休息了。"她甩开我的手,"明天维克多要来接我。"
看着她消失在船舱里,我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