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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摸口袋。里面还装着一串新做的贝壳项链,是我准备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我："或许永远也送不出去了。"
第二天一早,维克多果然如约而至。他穿着考究的礼服,手里还捧着一大束玫瑰。
"亲爱的,准备好了吗?"他热情地拥抱伊莎贝拉,"巴黎的春天最适合恋爱了。"
我站在一旁,看着伊莎贝拉收拾行李。她带走了所有昂贵的礼服和首饰,唯独那串贝壳项链被留在了抽屉里。
"船长。"维克多突然转向我,"我想请你送我们到法国。毕竟,你是最了解航线的人。"
我看向伊莎贝拉,她正低着头整理裙摆,似乎对这个提议毫无反应。
"当然,这是我的职责。"我平静地说。
接下来的航程异常煎熬。每天清晨,我都能看到维克多搂着伊莎贝拉在甲板上散步。午后,他们会在船舱里共进下午茶。入夜后,那些令人心碎的声音又会传来。
"船长,为什么不干脆离开?"大副问我,"这简直是在自虐。"
我摇摇头:"我答应过要护送她到法国。"
"可是..."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打断他的话。
一天傍晚,我在船尾发现了独自哭泣的伊莎贝拉。
"怎么了?"我轻声问。
她擦了擦眼泪:"维克多...他有未婚妻。"
我沉默片刻:"所以呢?"
"所以?"她猛地转身,"你就没有别的想说的了?"
"你不是说过,在这个世界上,爱情远不如利益重要吗?"
她愣住了,随即苦笑:"是啊,我是这么说过。"
我掏出口袋里的贝壳项链:"生日快乐。虽然已经晚了好几天。"
她接过项链,在夕阳下细细端详:"你什么时候做的?"
"每天晚上。"我轻声说,"在你和维克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