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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门里来了一个年龄又小又好看的小师妹,盈盈一笑便把我守了两百年的神君勾了去。
我看着他们琴瑟和鸣,默默退出。
那神君却似疯魔了一般找我让我给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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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软竟然又晋升了!直接筑基二段!”
“她才来几个月啊!不愧是玄天真君的单传弟子!”
众仙门弟子围着一个粉色衣衫地少女叽叽喳喳,欢腾祝贺。
陶软是五个月前拜入天衍宗门下的凡人,但她的天资极高,是极品水灵根,直接被收入为内门弟子,各大长老抢着要。
我本不是很在意,可我的未婚道侣燕月白却突然现了。
我以为他是天衍宗灵岳山的隐世仙人,是宗门的高不可攀的天才剑修,是冷若冰霜的玄天真君。
可那天的收徒大殿上,只见他一身玄衣,玉簪挽发,眉目含笑地对陶软伸出手:“做我的弟子可好。”
"好啊。"
陶软面露桃色,羞涩地搭上他的玉手,两人翩然而去。
从那以后,常年寂静的灵岳山峰顶变得喧闹。
陶软总是喜欢找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分享给燕月白。
宗门里的人也无一不喜欢这个天分又高,又古灵精怪的小师妹。
“师叔,你看我这串灵华玉子手串!”
陶软当着众人的面,兴奋地跑到我面前,摇着皓白手腕上的淡蓝色上品手链。
“这可是师父在蓬莱海杀了上古妖兽,炼化内丹成手串送我的,并且亲自给我带上的!”
陶软像是不知情我与燕月白的婚约。。
我心中刺痛,面色不显,只是强撑微笑,用一个长辈该有的语气,淡淡地说:“那你便好好收着吧。”
我甩袖而去。
身后,她委屈的撇撇嘴,感觉受了冷落,其他同门没有一个敢这么对她的。
一天,陶软向我讨我那件常挂于腰间的双鲤白面玉佩。
“好师叔,我昨日赢了宗门大比,你能不能把你的那块玉佩送我。”
那块玉佩是燕月白之前送我的定情信物,怎么可能送给她,我直接拒绝了。
她哭丧着脸,难受了许多日。
因为我总是对她冷脸,门派里也渐渐传起了各种我欺负陶软的蜚语。
甚至一直照顾我的师兄弟也暗暗骂我毒妇。
但我从不在乎。
不过短短五个月,陶软已经从刚进门时的炼气一阶晋升为筑基二段,这天分,仅次于当年的燕月白。
陶软也是深得燕月白喜爱,两人几乎形影不离。
门派里就差把“好似神仙眷侣”这几个字刻在脸上。
两百年前,我和燕月白一同被天衍宗的长老所救,他因天资聪慧被收为关门弟子,短短一百多年,他已经是门派里首屈一指的化身期真君。
而我也算是幸运,在外门混了二十多年后,被梅山长老可怜收入门下。
这些年,我为了能配得上燕月白,便丢命似地发奋努力修炼,才让自己这个双杂灵根的身体升到金丹中期,在这宗门里已经有了不错的地位。
整个天衍宗都知道我与燕月白在上山之前便定了婚约,绑了神魂,定了神婚。
从此共享一切欢苦。
除了剥筋挖骨,雷炼神魂之外,不可解开。
两人注定生死相依,世世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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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燕月白的婚事早已是两百年前意外定下的。
如今来了天衍宗,我与他的地位,实力都愈加悬殊。
他在灵岳峰终年闭关不出,我独自在山下不知度过多少春秋。
燕月白对我一直淡淡的,只把我当作寻常道友。
既没有解除婚约的意思,也没有继续下去的态度。
现在陶软来了,清冷的的玄天真君脸上也竟常含笑意。
宗门里开始叽叽喳喳他们的关系,似乎已经忘了燕月白还有婚约。
又到了一年一日的七夕,每年这个日子我都会去找燕月白过一阵子。
因在我和他绑有神魂之约,从成年之日起,未成婚的话,每年都会经历一遍神魂割裂之痛。
而他已在化神期,这点痛他已感知不到了,所以对他并无大碍。
可每年我度过的时候都会痛不欲生,剥皮剜骨一般。
只有和对方待在一起会好受一点。
之前,他不愿提我们的婚事,就连掌门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愿管我们,我们的便婚事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