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另外和您做一笔生意，如何？”

少年支吾一会儿，看了一眼中年人，中年人便明白过来他这是没听懂，只好译成西域话再复述一遍。

“这个，我喜欢。”少年指着叶将迎手里那只海东青，再次说出腔调奇特的中原话，“我有一只，和它很像。不能把它卖给我，就算了。”

蓝色的眼睛里盛满了遗憾和哀怨，叶将迎却没有多少怜悯，毕竟生意不该是那么做的，她只说道：“实在抱歉了，您之后若是有需要，青山牙行随时恭候。”

少年看了叶将迎一会儿，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之后便转头离开了牙行，中年人赶忙跟上。

2.

叶将迎把从北漠带来的海东青交给叶知义之后，果不其然得到了对方的褒扬，不过叶将迎将自己的得意隐藏起来了，还撇了撇嘴：“我说了我肯定不会让你丢脸的，你以后大可放心了！”

“好好好，不愧是我叶知义的女儿！”

在爹爹那儿交完差，叶将迎从马车上取下几盒香料，她特意记挂着要带回些东西给云祺，云祺是青山牙行另一个牙人的女儿，和她从小玩到大，天天就爱抱着算盘待在屋里。

云祺对香料的奇特香味赞不绝口，叶将迎将脑袋一扬，说道：“那可不，我这次去北漠专门给你带回来的，整个中原都找不到第二盒！”

“我手里就有三盒了呀。”云祺说。

“中原的三盒全在你手上了！”

“你没有给自己留些吗，就顾着给我了？”

叶将迎摆摆手，“我不爱用这些，用了鼻子难受。”

云祺不肯全部收下，硬是从卧房里取了个精致的小荷包，她把香料倒进了荷包里，又仔细地挂在了叶将迎的腰间。叶将迎低头用手轻轻拨了拨缀在腰间的荷包，笑了起来。

3.

自回到京城已经快两个月过去，荷包的香味却丝毫未减。叶将迎有丢三落四的习惯，但云祺给她的荷包她可是每天都系挂在腰间，时间一久，叶将迎身上不免就沾染了香料的味道。

那天上午下过雪，叶将迎从牙行出来，冷得一哆嗦，她刚想去包子铺买几个包子暖和暖和空空如也的肚子，就看见一位身材明显比中原人修长的金发碧眼的男子垂首站在牙行边。

叶将迎好奇地打量对方，果然是两个多月前见过的西域少年。商人向来记性好，叶将迎想起了对方上回临走时哀怨的眼神，于是主动打了招呼：“要不要进去坐坐？站在这里怪冷的。”

男子抬起头看着她，说道：“我不是来买鸟的。”

他的口音一点儿也没进步。

叶将迎说：“那也可以进去坐坐，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