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死了。
5
「贫道猜测,诡新娘在城东街四处游荡很可能是在找你。
毕竟你解开了结界,还予她自由,
从某种意义上说,也算是英雄救美。」
陈道长摸着胡子分析道。
「可以啊谦哥!西方有白马王子玻璃鞋寻真爱,东方有我谦哥午夜挖鞋赎自由!诡新娘一定被你迷的不要不要的!」陈凯看热闹不嫌事大,我真想给他来一肘子。
「道长,你这给诡当新郎的法子会不会太危险了啊!
万一她铁了心想把我给带走,小弟岂不是小命不保?!」
「放心,如今知道诡新娘执念所在,
只要她敢现身,贫道自有把握收服女诡并保你周全!」
不愧是陈道长,
说话慢条斯理,中气十足,给人很靠谱的感觉。
为了不成为街道的千古罪人,
为了日后不被街坊们千夫所指,
以及为了房东李叔刚悄悄塞进被窝的红包,
我大腿一拍,答应了。
陈道长策划的招魂仪式动静有点大,
今晚子时后,整条城东街戒严,
所有沿路的门窗均要遮帘关闭。
从筒子楼到我的住处,
每个十字路口都摆放了一个火盆,
火盆内烧着元宝纸钱,
这是为了保证诡新娘过来时一路畅通,向阴兵借道。
火盆之间,每隔数十米打入一根钉子大小的榆木桩,
榆木桩用红绳串联,每根红绳上挂着一个金铃铛,
陆涛给我量身定制了纸扎的新郎服,
他是筒子楼纸扎店的老板陆,
这次排面我觉得他从中捞了不少。
陆涛在我脸上拍了厚厚的粉底,再配上两颊圆圆的晒红,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感觉画面略显诡异。
「徐谦,丑时到了,赶紧盖上这张红头巾,
一会不管听到什么动静,都不得取下头巾,
不然将前功尽弃!」陈道长递给我一条红头巾叮嘱道。
我听话地盖上红头巾,并站到了一圈白蜡烛的法阵中间。
房东和其他住客今晚都去酒店开房过夜,
一到丑时,沿街所有住户都必须把室内的灯光关掉。
偌大的房子只剩下我和埋伏在陈凯房间的道长。
陆涛则返回筒子楼,
途中负责确保街上的红绳和火盆未被破坏,
这人不愧是经营纸扎店的,
今天晚上猛诡出没,大家都怕路上见诡。
这活也就他一个人敢接。
我低着头百无聊奈地盘着手中的铜钱串串,
这时一阵妖风吹进了我的窗,
悬挂在窗口的铃铛轻轻作响。
「陈道长,这是来动静了?」
我用及其微弱的语调呼喊隔壁房的陈道长。
道长那边传来一声嘘声,示意我莫言。
不一会又吹来一阵妖风,这次比刚刚还大风,
我脚下的一圈白蜡烛险些被吹灭,
道长告诉我,只要这白蜡烛不灭,我就是安全的。
我现在除了安静地站在原地,
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这蜡烛千万别被吹灭。
此时,房门外的铃铛发出了微弱的震动,
接着耳边传来女人唱京剧的声音,
我汗毛直竖,盘算着一会蜡烛要是熄灭了第一时间应该往哪跑。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轰隆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倒了下来。
我心里怕的要死,接连呼喊陈道长,却得不到回应,
这家伙该不会被放倒了吧?那我还要不要继续盖着头巾待在蜡烛圈内啊?
正在犹疑之际,我发现脚下开始起烟,
眼睛撇到斜下方赫然站着一个“人”。
是诡新娘!我认得那双绣花鞋。
一阵寒意袭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便晕了过去。
6
第二天一大早,房东李叔早早回来,
发现家门口整齐地摆放着一双绣花鞋,
我和道长两个人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并排躺在地上,
最诡异的是,道长身上穿着的是新娘服。
待我们两人都清醒后,
陆涛给我们看了他家门口的监控录像,
因周边灯光昏暗,录像比较模糊,
但大致能看出一个穿着新娘装的人以及其怪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