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闪,节奏似静息时的心跳,没闪几下就灭了。
原本还有丁点照明的前路顿时变得一片漆黑,
身体本能反应让我放慢了脚步,
我内心却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
「wc,这么猛?!」我忍不住低声吐槽。
这路灯约莫每隔15米设置一盏,
粗略估计,灭掉的那盏灯离我还有20米左右。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
我的呼吸节奏变得越发不稳定,
感觉快要喘不上气了。
那漆黑的路灯下似乎杵着一个黑影!
第六感告诉我不能再往前一步了,
我灵机一动,
打开手机摄像头,
对着前方黑乎乎的地方放大对焦,
试图通过拉低曝光来观察清楚那个黑影。
无奈前方实在太黑,手机根本无法对焦,
情急之下我胡乱操作,结果不小心按下了拍照键,
随着快门「咔嚓」一声,
闪光灯迸发出强烈的光芒,
一个身穿秀禾服、头顶红盖头的身影赫然显现在前方路灯下!
我前几分钟刚走热的身子顿时凉了半截。
「诡啊!」我吓的大喊一声,
同时也是给自己壮胆,
实测有效,
原本吓得僵硬的身子忽然能动了!
我转身准备往后跑,
一袭红衣不知何时已窜到我身后,
正好跟我打了个照面,
不好!这家伙还会瞬间移动!
我惊得发出了撕心裂肺的爆鸣,
想起肩上还挎着陈凯给的“百宝袋”,
不管你是诡是妖还是僵师,
里面总有一款能派上用场吧!
想毕,我抡起绿色公益袋,
一个回旋蓄力砸向眼前的诡新娘,
没想到被它轻盈地闪了过去,
而我却因为惯性失去平衡,
一头撞到了边上的石碑上,
霎时间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4
待我醒来时已是在医院的病房内。
陈凯焦急地凑过来慰问,
我发现自己额头包了一圈厚厚的纱布,
原来我已经昏迷了三天两夜。
陈凯身后还站着一众街坊,
看到大家都那么关心我,
泪水就不自觉在眼眶里打转。
「你小子闯祸了你知道吗!」
还没等我完成感动的动作,
房东的唾沫便劈头盖脸袭来。
我顿时懵逼了,
细看才发觉,
街坊们看我的眼神并不是心疼,而是埋怨。
原来我当晚把筒子楼门口的石碑给撞翻了,
街坊们在石碑底部发现了一双红色的绣花鞋,
可不一会这双绣花鞋竟在总目睽睽之下不翼而飞了。
老街坊说这双绣花鞋就是疯批新娘自杀时穿的,
当年老厂长觉得这人怨气太重,
担心后面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于是请了道长帮忙作法,
将她的绣花鞋埋在筒子楼门口,
并立了个石碑镇住她的怨气。
陈凯说,自绣花鞋丢失后,
接连几天都发生了怪事。
有些街坊的商铺和家门口会突然出现一双绣花鞋,
凡是看见绣花鞋的人,
当晚都会遇见怪事,
有人会半夜听到窗外一女的在凄凄地唱京剧,
还有人凌晨早起备货,看到商铺对面站着一个头盖红巾的新娘,
他们都说诡新娘出来选新郎了,
流言不胫而走,搞得街道人心惶惶。
此时群众中走出来一位老道长。
他自我介绍姓陈,
当年那个刻有八卦图案的石碑就是他的手笔,
老街坊们担心街道闹诡会影响征地赔偿,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陈道长再次请出山。
陈道长说,当年红衣女诡怨气太重,难以降服,
于是他用石碑在筒子楼周边设立了一道结界,
结界下镇压着红衣女诡生前所穿的绣花鞋,
如此一来她便成了地缚灵,无法踏出结界半步。
现如今结界核心被我误打误撞给破掉了,
红衣女诡拿回了她的鞋子,已不再受地缚约束。
「所以,各位来找我是…准备兴师问罪?」
从醒来到现在,我一直悬着心跟大伙交流。
「不,有一项重要的使命只能由你来完成。」
房东李叔强势插入,推进剧情。
「啥使命?」
「给诡新娘当新郎!」
啊?!
这下悬着的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