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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在眼前浮现：她站在天台边缘，黑色的裙摆在风中飘动。
"为什么？"那时我质问她。
"因为我爱你。"她说完这句话就纵身一跃。
荒谬。这是多么荒谬的回答。
电梯到达顶层，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通往天台的门。夜风裹挟着城市的喧嚣扑面而来。
天台上空无一人。
我走到围栏边，俯视下方的街道。这里能清晰地看到美奈子坠落的位置，那里现在摆满了鲜花。
"我就知道你会来。"
声音从背后传来。我僵在原地，不敢回头。
"你总是这样，明明很在意，却要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她的声音越来越近。
我感觉后颈发凉，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触碰。
"那天晚上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她说，"曹总威胁我，如果我不配合，就要公布你做假账的证据。"
我猛地转身，身后空无一物。只有风吹动的塑料袋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手机又响了。是美奈子的号码。
"你在哪里？"我问。
"在你心里啊。"她轻声说，"我一直在这里。"
我的手不自觉地摸向胸口。那里有一道伤疤，是美奈子离开那天，我砸碎玻璃时留下的。
"你知道吗？那天我看到的不只是你和曹总。"我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你看到什么了？"
"我看到你们的对话。你说你早就受够了我的控制欲，想要自由。你说曹总给了你想要的一切。"
"不是那样的！"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是被逼的！"
"够了！"我低吼道，"你死了就是死了，别想用这种把戏来操控我的愧疚感。"
风更大了，吹得我睁不开眼。耳边传来美奈子的啜泣声："志远，你还记得我们相识的地方吗？"
我当然记得。那是在一家咖啡馆，她是服务员，我是刚创业的老板。她的温柔打动了我，让我以为找到了此生挚爱。
"你说你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人。"我苦笑道。
"是真的。"她说，"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你。"
"保护我？"我冷笑，"让我戴绿帽子就是保护我？"
"志远，回头看看我好吗？"
我站在原地，双拳紧握。
"求你了，最后一次。"
我缓缓转身。月光下，美奈子站在那里，穿着那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