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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保镖从暗处走出。我不动声色地按下手机录音键。
"你们以为抓了私教就完了？"他晃着新倒的红酒，"他只是个小喽啰。"
"所以你才是幕后老板？"
他放下酒杯："聪明。不过你来错地方了。这里的规矩是，知道太多的人..."
门突然被推开，张莉站在门口，身后是荷枪实弹的警察。
"录音够了吗？"她看着我。
我点头："足够他在里面待十年了。"
中年男人的脸色铁青："你..."
"我在你身边卧底三个月，"张莉冷冷地说，"就是为了这一刻。"
"贱人！"他抄起酒瓶。
警察冲上前制服了他。张莉走到我身边："对不起，一直瞒着你。"
我看着她的眼睛："你知道我会来？"
"我了解你，"她扯出一抹苦笑，"你一直是个正义感爆棚的人。"
离开会所时，她靠在我肩上："那些照片..."
"我都删了。"我轻声说。
她的眼泪滑落："当初离婚，我以为这辈子都没机会解释了。"
我握住她的手："现在不晚。"
楼上2201室的灯还亮着，就像很多个我们共同生活的夜晚。张莉停下脚步："我..."
警笛声划破夜空，打断了她的话。我们同时看向会所方向，更多的警车呼啸而至。
"还没完，"她的声音有些发抖，"这个地下网络，远比我们想象的复杂..."
我的手机震动，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你们以为抓住了老板？可笑。私教和他只是冰山一角..."
手机屏幕的光在黑暗中格外刺眼，那条短信像一把刀，划破了表面的平静。
张莉的手指在发抖："我认识这个号码..."
她的话音未落，手机又震动起来。一张照片跳了出来 - 那是一个女人的背影，只穿着红色吊带裙，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