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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萦绕在空气中。
"那些照片..."张莉的手指在沙发扶手上无意识地划动，"只是冰山一角。"
我倒了杯温水给她："说说看。"
她接过水杯，手指微微发抖："私教背后是一个地下会所，他们以健身房为掩护，专门猎取会员。"
窗外的霓虹灯将她的侧脸映得忽明忽暗。她继续说："我发现不对劲时已经晚了，他们有很多人的把柄。"
我的目光落在她手腕的淤青上："所以你选择离婚？"
她咬着嘴唇："他们威胁我，如果不配合，就把那些照片...我不能连累你。"
我站起身，走到窗前。楼下的私人会所霓虹闪烁，那是最近才开的一家高档会所。
"会所在哪？"
张莉摇头："不行，太危险了。"
我转过身："你已经承受得够多了。"
她沉默片刻："就在楼下，名字叫'夜色'。"
私人会所的装潢奢华，水晶吊灯折射出暧昧的光。我穿着笔挺的西装，装作客人走进去。
大厅里觥筹交错，莺莺燕燕。空气中弥漫着昂贵香水的味道，掩盖着背后的龌龊。
"先生，需要特殊服务吗？"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凑近。
我装作漫不经心："听说这里有私教推荐？"
她的眼神闪烁："您说的是'特别课程'？请跟我来。"
穿过走廊，推开包间的门。里面坐着一个中年男人，西装革履，手里把玩着高脚杯。
"新客人？"他抬眼，"私教介绍的？"
我在他对面坐下："不，我是来找人的。"
他的表情僵了一下："找谁？"
"张莉。"
酒杯落地的声音清脆刺耳。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阴鸷："你是谁？"
"她前夫。"我直视他的眼睛，"也是个律师。"
他冷笑："律师？那你应该知道，有些事不是法律能管的。"
房间的灯光变暗，